“好。”
陶沫沫點點頭，她看著厲子凡開口：“你那天說，這個微電影是要參加一個比賽的？”
那個時候，她有點心不在焉，所以聽得不是很清楚。
“對，並且我有比較大的把握，我們能晉級決賽。”
厲子凡嘴角帶著自信的弧度，眼神富有蓬勃向上的朝氣跟力量。
他並不是在鏡頭中才是那個陽光大男孩，在實際生活中其實也是。
“我相信你。”
陶沫沫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認真的模樣，就莫名覺得他一定能夠成功。
厲子凡挑眉看著陶沫沫：“你之前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一個騙子一樣。”
陶沫沫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時候的確是這樣的。
她一心撲在功課上麵，根本就沒有心思注意別的東西。
她甚至還以為厲子凡是過來搭訕的人。
“子凡，走啦。”
秦雅雅換好衣服走過來，親密的挽著厲子凡的胳膊，看著陶沫沫的眼睛依舊十分警惕。
“那我也去換衣服了。”
陶沫沫沒有太在意秦雅雅的敵意，她跟厲子凡之間不會發生她想象中的事情。
秦雅雅看著陶沫沫消失在視線內，她癟了癟嘴巴：“聽說陶沫沫被人包養了誒，你看她身上的衣服都是定製款。”
秦雅雅雖然家境還可以，但是也供應不起自己買這樣的衣服。
厲子凡的眼眸微眯，淡淡開口：“走吧。”
——
弘一集團。
安靜的會議室。
諾大的長桌上隻坐了兩個人。
顧擎寒坐在主位上，幽深的眼眸掃著擺在麵前的合作協議。
陶成山看著顧擎寒開口：“我其實早就在準備這個項目，不過一直沒有足夠的資金投入運轉。如果你能投資金的話，分成都好說。”
他說完話後，顧擎寒還是一言不發，他五官淡漠根本就看不出到底在想些什麼。
顧擎寒將手裏的文件放在一邊，他不動聲色的氣場，卻仍舊讓人不敢小覷。
陶成山自認為自己已經足夠圓滑見過世麵，可在顧擎寒這個後輩的麵前，卻仍舊覺得矮了一頭似的。
這個顧擎寒，果然不簡單。
忽然陶成山想到之前陶柔的猜測，他打量著顧擎寒開口：“有一件事我想問問，沫沫三年前結過婚這件事，你知道嗎？”
其實在問出這句話之前，陶成山是有顧忌的。
他害怕顧擎寒知道陶沫沫是個二婚嫌棄她，又想要知道三年前的那個神秘人到底是不是顧擎寒。
反正照顧擎寒的能力，不可能查不到陶沫沫三年前結過婚。
陶成山就想要試探一下顧擎寒。
顧擎寒閑適的靠在座椅上，他抬手點燃了一根香煙，喉頭上下滑動了一下，吐出一個個煙圈。
他玫瑰色的薄唇微微上揚，似乎帶著一抹笑意，隻不過從未到達眼底。
“路易。”
顧擎寒抬眸看了一眼身邊的路易，很快路易就拿過來一份文件。
文件被推到陶成山的麵前，上麵寫著幾個字：股份分割轉讓書。
看到這幾個字，陶成山的臉色變了變。
他倒是沒想到顧擎寒真的打算要陶氏的股份，他以為之前在別墅的時候，顧擎寒隻是想要替陶沫沫出氣而已。
過了這麼久，也不見顧擎寒有什麼動作。
所以最後陶成山理所應當的忘記了這件事，卻沒想到顧擎寒又提起來了。
文件明晃晃的擺放在他的眼前，顧擎寒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陶成山隨意翻看了一下麵前的文件，沒有什麼問題。
不過在簽字之前，他看了一眼顧擎寒：“不知道，我那個項目的資金？”
顧擎寒目光深幽的看著陶成山，嘴角掛著未達眼底的笑意，不動聲色氣場滲透到會議室每一個角落。
對上這樣的目光，陶成山竟然有些拿不準了。
他本來這次過來就是直接找顧擎寒要錢的，他娶了自己的女兒，就應該出這一筆錢。
況且，他簽字以後，還有陶沫沫的股份在這裏麵呢。
顧擎寒掐滅香煙，薄唇輕啟：“路易，讓財務準備資金。”
“是，先生。”
顧擎寒深邃的眸光掃向了陶成山，深不見底的眸底快速閃過一絲看不懂的光芒
陶成山聽到顧擎寒答應給錢後，他二話不說直接就在股份書上麵簽字了。
有了錢才能將公司的業務擴大，這點股份算什麼。
“有個問題。”
顧擎寒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在桌麵上，他幽深的眸深深看著陶成山。
“你說。”
陶成山將文件整理好，抬頭看著顧擎寒。
“我調查了一番陶沫沫的身世，發現關於她母親，以及她外婆的信息很少。”
顧擎寒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看著陶成山：“我有點好奇。”
陶成山看著顧擎寒的眸光閃爍了一下，果然顧擎寒已經調查過了陶沫沫的背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