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留在顧擎寒的身邊隻是為了查清當年的真相,不應該跟他有過多的牽扯,更別說喜歡上他了。
陶沫沫翻過身看著他剛才躺過的地方,似乎還留著他的體溫。
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看起來,好像一切都順著她的心意在發展,可為什麼她卻總覺得有一絲不安。
不過,陶沫沫吸了吸鼻子,好像聞到一股紅糖生薑水的味道。
她下意識的轉過頭,看到顧擎寒站在床邊,她眨了眨眼睛:“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不是去公司了嗎?怎麼會在這裏?
顧擎寒坐在床邊,把手裏的紅糖水遞到她的嘴邊。
他幽深的眸看著她乖巧的喝下紅糖水,眸底快速的波動了一下。
原本他的確是準備出門去公司,不過剛剛走出臥室,大腦裏想的就是剛才陶沫沫帶著依賴的眼神。
他強迫自己忘掉幹擾自己的因素,在飯廳吃早飯,眼角餘光也不斷的看向一邊空出來的位置。
最後在他出門的那一刻,終於停住了腳步:“讓廚房送一碗紅糖生薑水過來。”
路易看到先生轉身走回了別墅大廳,詫異的開口:“先生,不去公司了嗎?”
“讓他們處理,重要的文件送到書房。”
“是,先生。”
最後,顧擎寒還是拿著紅糖水重新回到了臥室,眸光落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小人兒。
在陶沫沫回頭那一刻,黯淡的貓眸瞬間明亮,眼底的驚喜怎麼都掩蓋不住。
顧擎寒看到她的神情,嘴角的弧度似乎柔和了許多,溫柔的將手裏的紅糖水喂到她的口中。
陶沫沫乖巧的靠在床邊,默默的喝完了他端著的紅糖生薑水。
她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了他一樣,軟軟的開口:“你、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嗯,沒什麼事。”
顧擎寒把手邊的碗放在一邊,幽深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深邃的眸底依舊深不可測。
陶沫沫垂著腦袋不敢看他,喝了紅糖水果然舒服多了。
她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抓著被單,故作淡定的開口:“那個,如果你有事的話。”
“睡覺。”
顧擎寒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話,伸手扯掉她的靠枕,看著她重新躺在床上。
陶沫沫聽話的停在床上,貓眸裏帶著些詫異的看著他。
很快,顧擎寒重新換了家居的衣服,躺在她的身邊。
陶沫沫克製著加速的心跳,默默的躺在他的身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陶沫沫一點睡意的都沒有。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好像睡著。
陶沫沫這才很小心的慢慢起身,撐著頭看著他熟睡的模樣,這張深邃英俊的五官,不管怎麼看都沒有任何的死角。
忽然她的視線落在了他緊抿的薄唇上麵,心跳忽然加速。
她屏住呼吸後,緩緩朝著他靠近。
看著他精致的五官,陶沫沫小心的在他薄唇上麵親了一下。
她得逞以後,嘴角得意的揚起了笑容。
看到他還沒醒,她壯著膽子又親了親他的薄唇。
總感覺這輩子最大膽的事情,莫過於現在了。
不過這一次,她剛剛湊上去,就看到他緊閉的雙眼睜開,深邃的眼眸倒映著她的五官。
陶沫沫瞬間僵硬在了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
顧擎寒翻身直接把她壓在身下,霸道的擒住她的唇瓣,動作淩厲跟平時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陶沫沫被當場揪住,她大腦完全一片空白,變成了一團漿糊。
她呆呆的躺在床上,任由他為所欲為,最後那雙粗粒的大手探入她寬鬆的睡衣,順著柔軟的曲線往上。
直到他的手目的明確的覆蓋上了她的敏感柔軟的地方後,她這才回過神來。
“顧擎寒,現在不行。”
她現在身上還帶著大姨媽呢,不能跟他在一起。
顧擎寒的呼吸已經變得有些粗重,他薄唇摩擦著她紅腫的唇瓣:“小太太,是你先誘惑我的。”
陶沫沫聽到他這樣說話,頓時有些心虛轉移視線。
“怎麼補償我?”
顧擎寒修長的手指摩擦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一直盯著她。
陶沫沫愣愣的看著他,那雙眼眸已經變得暗沉,她忽然脫口而出:“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啊。”
瞬間炙熱溫度立刻下降到了冰點。
顧擎寒垂眸俯視下方的陶沫沫,薄唇醞釀出一抹薄涼的笑:“你希望我找別的女人?”
他的聲音低沉又危險,陶沫沫微微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不希望他去找別的女人。
可這是她不希望,就能不發生的事情嗎?
陶沫沫貓眸黯淡的垂下眼瞼,唇瓣緊抿一句話都沒有說。
看到陶沫沫沉默的模樣,顧擎寒漆黑的眼眸翻滾著別的東西,薄唇邊掛著不到達眼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