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手抱起那個大花瓶,頓時瞪著麵前的男人:“你、你別過來。”
陶沫沫站在大床上,身高距離基本跟顧擎寒持平。
她緊緊抱著手裏的花瓶,好像拿著最後一根稻草一樣。
顧擎寒低聲嗤笑了一下,大步徑直朝著她走過去。
“你不要過來,信不信的我真的砸你了。”
她尖叫著滿屋子亂跑,像是一隻被驚了小兔子。
顧擎寒饒有興致的站在原地,淡淡開口:“你手裏的花瓶,我買的時候好像是5千萬。”
5千萬?
陶沫沫差點一個踉蹌,突然感覺到手裏的花瓶好沉重。
她怎麼就忘記了,顧擎寒身邊用的東西怎麼會便宜。
一個小裝飾物,怎麼會是假的。
“所以,乖乖聽話。”
顧擎寒左手拿著皮帶,筆直修長的腿朝著她走過去。
“你別過來,我真的會砸你的。”
陶沫沫抱著大花瓶,做出要扔的姿態,可對顧擎寒一點作用都沒有。
她轉過身就要跑,手臂不知道碰到什麼東西,手裏抱著的花瓶直接掉了下去。
“小心。”
顧擎寒快速的衝過去,一腳將花瓶踹開。
可還是晚了點,陶沫沫已經難受的坐在地上捂著腳:“好痛啊。”
搬著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陶沫沫自己都要被自己蠢哭了。
“我看看。”
顧擎寒扔掉手裏的皮帶,彎腰蹲在她身前,修長有力的手看著她的腳背,白皙的腳背上已經紅了。
陶沫沫眼角餘光看到他扔在一邊的皮帶,貓眸轉了轉後,頓時五官皺成一團:“好痛啊,我是不是會殘廢啊。”
“蠢死了。”
顧擎寒心底憋著一口氣,薄唇冷抿成一條線,彎腰將人抱起來。
陶沫沫看到他抱著自己上床,頓時掙紮了一下:“我、我現在受傷了,你不能這樣禽獸對待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被扔在了床上。
顧擎寒琥珀色的眼眸掃了她一眼,轉過身去穿衣服。
她裝模做樣的偷瞄他,看到他真的是在穿衣服,她心中的石頭才落了下來。
雖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過好在躲過了一劫。
剛才看著顧擎寒一手拿著皮帶的樣子,真心嚇人。
陶沫沫剛剛鬆口氣,看到他穿戴整齊後,她立刻皺著五官裝作很難受的樣子。
“蠢死了。”
顧擎寒彎腰將人抱在懷中,徑直朝著外麵走去。
兩人從內室出來後,路易詫異的看了眼兩人。
怎麼這樣快就出來了?
按照先生的意思,太太怎麼也不能這麼快出來。
不過顧擎寒一直冷著一張臉,太太臉上掛著一點不好意思的神情,兩人之間怎麼看怎麼都奇怪。
關鍵是顧擎寒抱著一個女人走出辦公室。
這可真的閃瞎了一幫員工的狗眼,恨不得自己就變成總裁懷裏的女人。
那個女人是誰啊,簡直就是上輩子祖墳冒青煙了。
麵對外麵打量的目光,陶沫沫鴕鳥般將自己的頭埋在他的懷中。
顧擎寒目不斜視的走進電梯,直接抱著人上了車。
路易詫異的開口:“先生,去哪兒?”
“去醫院。”
顧擎寒的臉色似乎更不好看了一點,薄唇緩緩吐出著幾個字。
車內的溫度似乎下降了許多。
顧擎寒深邃的五官上布滿了陰雲,眸光漆黑沒有一點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