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陶沫沫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轉,不停的用力掙紮。
可顧擎寒冷鑄著一張臉,快速的抗著她離開,任由她掙紮咒罵。
走到車邊,直接將人塞進去。
陶沫沫身體失去了方向,狼狽的想要抓住四周的東西穩定身體。
因為她穿的是晚禮服長裙,所以在掙紮的時候,裙擺往上滑到了大腿上,春光泄露。
砰,車門關上。
顧擎寒幽深的眸光落在她白皙的大腿上麵,嘴角上揚:“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張開大腿讓男人上你?”
他低沉冷冽的聲音好聽得宛如大提琴,可說出來的惡劣的話,卻恨不得讓人撕爛他的嘴。
陶沫沫屈辱的想要閉合雙腿,可卻伸過來一雙有力的大手,順著她的大腿往上摸。
“把你的髒手拿開。”
“嘖,現在裝貞潔烈女了?”
顧擎寒五官極度冷漠,看似隨意的壓在她身上,卻讓她無法動彈一分一毫。
陶沫沫極度厭惡的想要擺脫他那雙手,眼角屈辱的留下一行眼淚。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屈腿壓在她胸口上,騰出雙手扯掉他脖子上的領帶。
“你、咳咳,你給我滾開。”
陶沫沫想要起身,可他壓在胸口上的腿不知道為什麼,讓她呼吸都覺得困難,更別說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顧擎寒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寒意,用領帶綁住她反抗的雙手。
看到顧擎寒這樣對她,頓時心底有些慌了。
她結結巴巴的開口:“你、你要幹什麼?”
“幹你。”
他英俊的五官笑得冷,薄唇上揚的弧度看起來那麼的涼薄。
陶沫沫屈辱的躺在他身下,裙擺被撈到她腰間,雙腿大開對著他。
顧擎寒半跪在她麵前,麵無表情的抽掉皮帶。
眼看著就要被侵犯,陶沫沫緊咬著唇瓣:“顧擎寒,我恨你。”
話音剛落,她身體裏麵就擠進來一個龐然大物。
她疼痛得皺眉,可身體卻絲毫不能反抗。
沒有前戲的情事,痛得像是一場折磨。
不過再痛,也沒有她的心痛。
這注定了是一場沒有快樂的事情。
顧擎寒深邃的五官像是被冰浸染過一樣,即便是在做著抽動,依舊冷抿著薄唇。
他的眼眸裏一點**的味道都沒有,好像是在做一件別的事情。
陶沫沫從最開始的反抗,到最後無力的躺在座椅上。
她隻覺得好痛,隻覺得身體好冷。
冷得好像小時候過冬天的時候,她一個人蓋著薄薄的棉被數著綿羊等天明。
因為太窮,所以沒有錢買碳。
每一個冬天對她來說都是非常難熬的日子。
她好想,好想有外婆在的日子。
冬天外婆會給她煮茶喝,晚上會有暖和的暖腳袋。
那些日子對於她來說就是冬天最溫暖的記憶。
外婆,沫沫好想您啊。
沫沫真的好冷。
“陶沫沫、陶沫沫。”
在陶沫沫回憶道外婆的時候,突然有煩人的聲音傳來打擾她。
是誰啊,這麼煩人。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麵前好像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她喃喃的開口:“外婆,沫沫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