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原地好好說話不行嗎?”
陶沫沫幾乎像是驚弓之鳥一樣跳開,跟顧擎寒在房間裏麵東躲西藏。
顧擎寒邪戾揚唇,語調平緩帶著一股不可一世的霸道:“給你兩個選擇。”
“哪兩個?”
陶沫沫警惕的看著站在原地的顧擎寒,心髒撲通撲通亂跳,緊張得幾乎要瘋掉了。
他的存在就是一種巨大的危險,她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害怕著他。
他薄唇輕揚:“洗了澡做,或者現在做。”
陶沫沫貓眸睨了睨:“我選第三個。”
隨便怎麼選擇,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她又不是傻的好嗎。
顧擎寒似乎沒有什麼信心,直接抬步上前走了一步。
這一次,陶沫沫沒有那樣好運,像是一隻小雞仔一樣被拎在半空中。
“顧擎寒,我告訴你,婚內強奸也是強奸。”
陶沫沫貓眸狠狠的瞪著他,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膽兒肥了?”
顧擎寒俯身盯著她,緩緩開口:“你跟唐晏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
陶沫沫頓時就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樣,她破罐子破摔一樣開口:“有什麼好解釋的,不就是前男友的關係嗎?”
“前男友?”
聽到陶沫沫親口承認,顧擎寒深邃的眼眸刷的一下變冷,他抬手將陶沫沫徑直扔到了沙發上麵,俯身將人壓在身下。
陶沫沫仰頭看著他放大的五官,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變臉。
他不是應該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嗎?
為什麼她感覺到這個時候顧擎寒有些不太對,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陶沫沫,我以前問過你唐宴的事情,你當時是怎麼回答我的?”
顧擎寒修長的手指擒著她的下巴,銳利的眸光似乎要將她看透。
陶沫沫貓眸猛地收縮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看著我。”
顧擎寒不允許陶沫沫逃避這個問題,霸道的擒著她的下巴,非要她給出一個答案。
陶沫沫被迫抬眸盯著他的眼神,緊緊咬著唇瓣。
他緩緩朝著她靠近,薄唇停留在她薄唇一毫米的地方,兩人姿勢曖昧又危險。
陶沫沫眨了眨眼睛,遊移著眸光不敢看他。
顧擎寒狹長的眼眸微眯,緩緩吐出幾個字:“說。”
“說什麼?我不記得當時說了什麼。”
“不記得?”
顧擎寒眼神微微一眯,明顯不相信她說的話。
“陶沫沫,是不是我給你的自由太多了?”
陶沫沫猛地的吸了口氣,抬眸盯著顧擎寒::“你他媽有完沒完,要上就上,廢話怎麼這麼多。”
簡直就是夠了,非要糾纏著這一點不放。
顧擎寒原本冷厲的眸光頓了一瞬間,薄唇似揚起非揚的看著她。
陶沫沫又看到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在心底暗罵了一聲:靠。
她頓時伸手將他的脖子摟住,主動封住了他冰冷的唇瓣。
她像是報複性的啃咬他,學著他的動作撬開他的牙關,慢慢探索進他的齒關。
顧擎寒幽深的眼眸微眯,眸底露出一道複雜的眸光。
不知道什麼時候,顧擎寒化成了主動,將陶沫沫壓在沙發下啃咬。
兩人糾纏在了一起。
顧擎寒粗粒的大手探入了她的衣服裏麵,順著曲線往上,覆蓋住她柔軟的地方。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