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剛才沒有觸碰到那貨架,不然,今晚,你可就回不去了。”
那人如釋重負的說到。
聞言,我嚇的菊花一緊。
這麼恐怖的嗎?
那林光輝的臉色明顯也難看到了極點。自己也就出來買個晚餐而已,怎麼就招惹了這等級別的煞星。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在策馬奔騰。
看這位大哥的打扮,貌似是一位陰陽師。
我忍不住的詢問道:“這麼恐怖的嗎?”
那人臉上充滿了不屑,我的熱情,換來的是冷言諷刺:“無知,你以為這是小魚小蝦?這個女人大有來頭。”
聞言,我頓時來了興趣。這麼說來,這人是知道那女鬼老板的來曆了?
我急忙追問道:“這麼說,你知道她的來曆?”
那人重重的點了點頭。
看著林光輝警察打扮,他隨後唉聲歎氣的說了起來。
他叫張九,人稱九叔。那女鬼老板,叫真凝雪,山腰村人,原本坐著小本生意,開個飯館,日子過得也算不錯。
隻是他的丈夫陳二麻,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樣樣不落下。
有一天,幾個社會小混混,來到了他家裏,前來要債,可惜,他並不在家。
也不知道他野在哪個賭館裏賭博,幾個社會小混混眼見真凝雪人長的還不錯,身材完美,挺有料,就像林光輝第一次見到她一樣,瞬間被吸引了。
幾個小混混相當詫異,真是沒想到好吃懶做的陳二麻子居然找了這麼漂亮的老婆,當即把她老婆給圍了起來,給那陳二麻子打了電話。
“喂,陳二麻子,你老婆在我手上,不要報警。”
正在賭博的陳二麻,聞言,握著手機的手,都快要握不住手機了。不禁一抖,著急道:“你不要亂來,說吧,多少錢?”
電話那頭傳來小混混的聲音:“一口價,五十萬。”
五十萬?
把他賣了都不值這個錢。
陳二麻沉默了片刻,長歎一聲道:“行吧,行吧,那你給我轉過來吧,嗯……我的卡號是……”
電話那頭頓時陷入了沉默。
估計是在無語當中。
作者菌也不得不佩服還有這操作……簡直666。
許久之後,一道聲音才打破了沉默:“好啊,你,陳二麻子,我懷了你的孩子,還要辛辛苦苦打理這個家,你不幫忙也就算了,還想要賣我,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啊你……”
買賣人口,那幾個小混混自然是不敢了。這可是違法犯罪的事情。
那一刻,真凝雪失望透頂。
自己懷著身孕,還要打理家裏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還要忙著做生意,家中的那個男人不僅不幫忙,反而四處賭博,欠了一屁股債款。
那幾個小混混眼見這陳二麻子是還不上債款了,眼見他老婆這麼漂亮,一時間,色心大起。
幾個小混混頓時動起了歪心思,對那真凝雪一翻淩辱,在淩辱的過程中,她肚子的孩子也因此流產了。
孩子的死,對她造成了嚴重的打擊。
遭受這種非人般的侮辱,心理也受到了嚴重的創傷。
加之,丈夫的不成器,瞬間,對生活失去了信心。
她穿著一身鮮紅的衣服,抱著流產的嬰兒,跳河自殺了。
又是紅衣加身。
難怪這隻女鬼不簡單。
看來不止瞎子一人想要追捕她的下落。
張九又說道:“這個女人,死後,怨氣深重,不僅對男人恨之入骨,還對女人也一樣。之後那幾個侵犯的人都被她殺死了,就連他的丈夫也死在了她的手下。更為可怖的是,在她死後的第二天,屍體居然不翼而飛了,至今下落不明。”
死後紅衣加身,明顯是成為厲鬼的節奏。
難怪不容易對付。
瞎子的日記裏說,厲鬼,普通的陰陽師遇到,隻有逃跑的份兒,隻有那些一香陰陽師可以應對一二。若是那種高介厲鬼,就算是一香陰陽師見到,也隻有跑路的份兒。
瞎子與張九既然敢追捕這真凝雪,說明,他們的實力都在一香陰陽師的層次。
看來我們想要通過普通的方式與這暴戾的女鬼進行交流,那是不可能的了。
張九看了看我們的行頭,又道:“方才我見你們在那燃燒布施,香灰懸起,你們是招惹了這隻女鬼吧?”
連同瞎子都解決了的女鬼,那林光輝頓時慌了神,好不容易遇到一位大師,怎麼可能輕易錯過。
還不待我開口解釋,林光輝忍不住的把最近事情的始末給他講述了一遍。
張九搖頭歎息道:“你確定你僅僅隻是想要去嚐嚐鮮?而不是想要去看一看那美女老板?”
林光輝麵色羞紅,想要解釋,卻開不了口。
這個家夥,進入那女鬼的幻術,與她交談甚歡,目測,已經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