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你們倆昨晚都住在了一起,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嗎?我感覺,那蕭熏兒真的是喜歡上了你呢。”林光輝一邊舒舒服服的拉著xx,一邊跟我八卦了起來。
“哎,有些時候,緣分來了就像是拉肚子,擋都擋不住……”我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
羊老六忍不住的為我豎起了大拇指:“嗯……好詩……好濕……這大濕淫詩起來,就是不一樣啊。”
我眉頭輕挑,眉飛色舞的道:“我還有更厲害的詩句,你們要不要聽……”
還不待倆人同意,我自顧自的道:“我喜歡一個人,跟喜歡一個人是不一樣的。活在當下,跟活在襠下也是不一樣的。”
“哎哎哎,去去去……說你胖,你還踹上了呢,你要是詩人,以後那牛都不敢拉屎了。”林光輝無情的抨擊了起來。
也許是剛才被我捉弄了一翻,他突然心生了一個主意,壞壞的跟我道:“咦,阿辰,你知道怎麼樣可以確定精神病人可以出院了嗎?”
這是最簡單的問題。
隻要出一個正常地球人的問題,那麼,隻要他能夠正確的回答上來,那就沒有問題啊。
“嗨,這還不簡單啊。把浴缸裏放滿水,然後,在旁邊放一個勺,再放一個盆兒,在要求精神病人把浴缸裏的水騰空就是了。”正常地球人自然都會選擇盆子了。
羊老六激動的道:“你這個也太簡單了吧,正常地球人都會選擇盆子啊。”
我眉毛輕佻,看向那林光輝,先入為主的道:“大輝狼,你呢?”
林光輝想也沒想的就回答道:“正常的肯定都會用盆兒了啦,這還用想。”
我微微搖了搖頭,道:“不是,正常的都會把塞子拔掉……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林光輝和羊老六那是相當的無語啊,一不小心,卻是發現,自己竟是被確診了……
林光輝可就不爽了,還沒有整蠱到我,居然被我先入為主的又整了一次。
頓時間,鬱悶的快要吐血了。
他猛然朝著我拍了一巴掌:“哼,阿辰,今天不把你插在土裏麵,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植物人。”
羊老六老臉也有些掛不住了:“我看你是戲院的大鼓——找錘……!”
兩個人一左一右,對著我一頓暴打。
我連忙求饒道:“好了,好了,別鬧了。咱們這樣亂動,會招來周圍的眼鏡蛇的。”
林光輝一臉的無語。
這種地方怎麼會有眼鏡蛇呢。
在人類生活比較聚集的地方,大多不會有這種比較危險的生物。
一旦發現了,都會通知有關部門進行處理的。
林光輝不以為意的道:“有眼鏡蛇?那咱們把它的眼鏡拿掉不就好了。那家夥肯定近視,所以才戴眼鏡。把眼鏡拿走,它就看不見我們了。”
這家夥,越來越不正經了。
貌似已經被我這塊汙泥給染了。
“原本我想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沒想到,竟是被你們這塊汙泥給染了,罪過,罪過啊……”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林光輝惡狠狠的抨擊道:“尼瑪,到底是誰染誰?”
說完,這貨就要前來扒拉我的褲子。
這貨越來越沒有節操了。
我急忙開口道:“好了,好了,別鬧了,別鬧了,小心待會兒咱們被發現了。”
此事,也解決的差不多了。
我手插進了兜兒裏,開始摸索著紙張。
準備掏出衛生紙擦屁屁的……
這時,卻是詭異的莫名的抓到了一把東西。
怎麼硬硬的。
還有這手感,怎麼感覺怪怪的。
有點麻麻的感覺。
拿出來定睛一看,
下一秒,我驀然瞪大了眼睛。
目瞪狗呆。
呆若木雞。
震驚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