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總結了一下,像秦爺爺那樣上了年紀因為長得好看也要維持美貌,那作為比他更年輕,帥的甩了秦爺爺八條街的這男人,必然要比秦爺爺重視千百倍。在這個看臉,拚顏值得時代,為了對秦柯安負責,也為了讓自己心安,她還是知趣的選擇用秦爺爺的藥膏比較的保險吧。
她走到他身邊,緩緩蹲在他眼前,顫抖的伸出她的手伸到他的衣襟前輕輕一扯,胸口那橫橫道道德傷口立刻映入眼簾,“呀!”她低呼起來,也忘記了該害羞的事。原來,那些傷口因為拖延了時間,清洗了傷口卻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已經有點紅腫潰爛了。是她不好,之前擦洗傷口的時候就應該給他上藥的。
秦柯安又醒過來,揉了揉肩膀,突然聞到很濃重的味道,香香的,他翻身坐了起來,壓抑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上的傷口突然好了不少,雖然還是痛,但是已經是舒服不少了。他翻身走下軟榻,朝著香味走了過去。
其實在祭司神殿的人過的生活和人間的凡人差不多,除了他們要修習祭祀之法外,日常生活和凡人沒什麼區別,他們也是要吃飯,要休息的普通人。沒有特殊的情況下,大家也是基本過著通訊靠吼,交通靠走的生活。
所以今天,身為祭司神殿聖女的白雨離終於回歸了她作為一個白家人的日常生活,在跌到山崖下後第一次做飯。其實是因為那男人身體太虛了···
她這麼想著,也就沒感覺身後有人,端著有點燙的一鍋蘑菇湯猛的轉身,就看見放大版的俊顏,“媽呀!”她的手不受使喚的放開了滾燙的蘑菇湯,眼看離地麵越來越近,秦柯安猛然下手一撈,蘑菇湯便穩穩當當的停在了秦柯安手中。
她把掉下來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推,連忙接過秦柯安手中的蘑菇湯放到一邊的石桌上,雙手抓住他的兩隻手貼上他的耳朵,有點著急的提醒他:“快,抓住耳朵!”
他聽話的抓住了耳朵,耳邊又聽到她絮絮叨叨的嘟囔和不滿:“不是要你好好的休息嘛~燙到手怎麼辦?”她貌似還沒有發覺,自己的手還抓著他的手。
說不震動有點假,秦柯安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一個人擔心著他的感覺。以前在家裏,因為他是家族的繼承人,父母從小對他寄予厚望,所以要求也比弟弟妹妹更嚴格。怕他受了多重的傷,流了多少血,還是斷了幾根骨頭,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在乎他的感受,反而是希望他能吸取這種痛的教訓,以免以後再犯。
他下意識的回握住她的手,小小的,軟軟的,能感受到她的皮膚很柔軟。
白雨離一怔,慌亂的掙脫他的手,端著蘑菇湯走出外間,心裏怦怦的跳個不停。她放下蘑菇湯,看見一路摸索過來的他有些狼狽,還是忍不住過去扶他,他也樂於有個指路的,兩個人互相配合的走到了外間的石桌前。
白雨離起身又進了廚房,端出一疊類似糕點的食物,香味四溢,一時間整間屋子都是這種香味了,他昏過去後第一次開口:“這是什麼?”他的聲音很輕,她還是聽到了。;他刻意忽略掉剛才的事情,她也不能不依不饒的呀,她眯了眯眼,笑嘻嘻的說:“蘑菇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