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那邊就是何家老宅,紀盛延一定會見到何夕。
何絲慌亂的不知所措,衝到橋的另一端,攔住紀盛延。
“延哥哥,不要過去!”
她沒有能說服紀盛延的理由,隻能用這種慘白無力的話語試圖勸住對方。
從在別墅開始,紀盛延就覺得何絲今天很奇怪。
他一路上不做聲響,就是想看何絲在耍什麼詭計。
“你不想跟著,就回去!”
紀盛延冷眸微皺,顯露出淡淡的怒意。
話落,他掠過何絲,邁著長腿向何家老宅走去。
陪同人員一個個跟上去,沒人在意留在最後的何絲。她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內心已經沒了半點希望。
紀盛延如期來到了何家老宅的院落外。
那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私人宅院,隻有兩層樓高,古老的建築風格,樓頂鋪著層層疊疊的瓦片,四角頂端的雕花是一種吉祥鳥,展開雙翼,朝向四方。
紀盛延站在半人高的護欄外,目光環視著整個院子裏的布局。
忽地,他視線在院落東北角的一個木架子上停住。
“那是畫架?”
紀盛延不太確定,因為那個像畫架一樣的東西被鋪滿了醃菜,已經失去了它原有的功能。
時間猶如白駒過隙。
當年何夕不再彈琴後,總是躲在房間裏畫畫,紀盛延沒有進過她的房間,可顧蕭笙卻總是陪在裏麵。
而他,也隻是偶然幾次,在何家的花園裏,遠遠的望見過陽台上,正在作畫的何夕。
“去問問裏麵有沒有人?”紀盛延讓助理去敲門。
“是,總裁。”
助理向宅子走去,一個老婦剛好從裏麵出來,佝僂著腰,步履蹣跚走的很慢。
“老太太,你是這座宅子的主人嗎?”助理問那老婦。
老婦沒回答,抬頭看了看天,然後一步步向畫架走去。
“這老太太,聽不懂話是不是!”
助理沒得到回答,氣急敗壞想找老婦理論,卻被紀盛延攔下。
他向畫架走過去,看著老婦一個人拿著簸箕收拾架子上的醃菜,一邊收拾,一邊念叨,“要變天了,不在下雨之前收起來,又是白忙活。”
紀盛延聽到這話,抬頭看了一眼天邊,還是晴朗無比的模樣,不知這老婦怎麼看出天氣要變的跡象。
“老人家。”
老婦聽到聲音,端著簸箕,回頭看到紀盛延。
“冒昧的問一下,這些菜為什麼要曬在畫架上?”
“不用了唄。”老婦回答了一句,又趕忙回頭去撿醃菜。
“那請問,之前您家裏有人畫畫嗎?”
老婦沒直接回答,而是先把最後幾條醃菜收拾到簸箕裏,然後慢慢轉身,上下打量了紀盛延一番後,才說:“之前小姐很喜歡畫畫,可突然有一天就說不畫了,還讓人把東西搬出來做晾曬架子,真讓人想不通,想不通。”
確實讓人想不明白。
連站在一旁的助理都直搖頭,“真奇怪。”
可紀盛延的關注點卻不在這上麵,當他進入這個院子,看到那個畫架,再聽到老婦口中說到的“小姐”兩個字,他內心就像是有無數細線牽著,每一根都讓他神經緊繃。
“請問,你家小姐姓什麼?”紀盛延走上前問。
老婦覺得眼前的男人很奇怪,明明整個河溪村都知道的事情,他卻跑到這裏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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