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
“我什麼我,客人就是上帝,上帝讓你給他畫畫,就是你的榮幸。別磨磨蹭蹭的,快去準備畫紙和顏料!”
經理推著何夕進去,一點反駁的餘地都不給她。
反正畫不好也是何夕的錯,畫好了他還可以在大老板麵前邀功,說自己挖掘了一顆畫師種子,怎麼樣都不會吃虧。
何夕被客人選中畫畫的事被裏麵的專業畫師聽到了,有人站在自己的創作間門口,不屑的瞟了何夕一眼便進去了。
何夕也知道自己沒這個實力,可經理根本不聽她解釋,硬是讓她去給客人畫畫。
“好了何夕,別垂頭喪氣嘛!你有繪畫功底,未必比那些專業畫師差。再說那些客人也不懂藝術,你把她們畫的漂亮一點,她們就會開心的給錢了。”
“……”何夕一時竟然無言反駁,反而覺得林妙棋說的很有道理。
“何夕,動作快點!”經理在外麵催她。
林妙棋忙忍住話匣子,把整個倉庫最好的畫紙和顏料塞進何夕懷裏,“快去吧,客人等著呢!加油!”
何夕被林妙棋這個樂天派感染到,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然後馬上抱著工具跑出去。
明朗畫室外的露天休息區。
女人已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她看似無意的撩起長發,實則是在觀察周圍人的動作。
而就在兩個小時前,她接到了一個雇主的電話,讓她去明朗畫室找一個叫何夕的女人的麻煩。
做為出頭人,她不知道雇主的真實身份,但她隱隱覺得,這個雇傭就在周圍,正在窺視著她和受害者的一舉一動。
“這位小姐,你是想畫人像素描還是油畫?”
何夕的問題打斷女人的思緒,她回過神兒,“我怎麼知道,你是畫師,你看著辦吧。”
何夕:“……”還真和林妙棋講的一樣,完全不懂藝術。
為了保持禮貌,何夕臉上仍舊掛著笑,“那這樣吧,我覺得您的外形和氣質比較適合素描,我給您畫一張人像素描吧。”
女人沒有反駁,翹著腳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意思是讓何夕動作快點。
何夕壓好一張適合素描用的畫紙,拿了一根黑墨筆,坐在女人對麵,開始起筆。
中午的陽光很刺眼,找個樹蔭透透氣還算愜意,但長時間坐在太陽底下,換了誰都受不了。
可關鍵就是,被畫人像的女人找了一個有遮陽傘的位置,唯獨讓何夕暴曬在大太陽底下。
時間久了,何夕感覺頭上像是頂了一個燒紅的鍋蓋,熱的人喘不上氣。
女人翹著腳,欣賞著何夕汗如雨下的樣子,她餘光掃向周圍,心裏知道雇主一定就在某個角落觀察著一切,這種慢慢折磨人的手段,一定會令對方滿意。
沒錯,何絲在對麵咖啡廳裏吹著空調,從她所在的位置,能清楚的看到何夕被熱得眩暈的樣子。
那種明明承受不住,還要硬抗的痛苦讓何絲心裏爽快。
“就是這樣!”何絲興奮的咧開嘴,“何夕你也會有今天!當年就是因為你,我失去了爸爸還有紀盛延的愛。我被他折磨了整整三年,這三年,我沒有一天真正開心過,所以你也別想得到安寧。我之前受到的苦,你都必須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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