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紀盛延。
何絲看到了。
她坐在對麵的咖啡廳,看得很清楚。
“紀盛延怎麼會來?!”何絲驚訝的同時,下意識的探著身子往窗外看,“周圍一定有紀盛延派來跟蹤何夕的人。”
她想到這,又馬上撤回身子,“不能讓對方看到我,不然紀盛延一定能猜到是我在背後針對何夕!”
發現情況不對後,何絲馬上付了錢,她要立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然被紀盛延發現,最後遭殃的還是她。
另一邊,明朗畫室外。
紀盛延站在何夕身後,高大的身形遮住了大片陽光。
經理一眼便認出了他紀家掌門人的身份,馬上像個膏藥黏上來,“紀先生,您是想畫幅人像,還是想收藏作品,我們畫室有幾位頂級的畫師,不管您要什麼,我馬上給您安排。”
“我要她。”
冷酷的音調從何夕身後傳過來,她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紀盛延灼熱的目光。
“這個……”經理一時語塞,他有點搞不清紀盛延的意思,是想要何夕給他畫畫,還是想要何夕這個人。
“這個,可是她已經被畫室開除了。”經理窘迫的解釋著。
紀盛延的目光卻一直落在何夕身上,好像一直在跟他說話的人是何夕,“是嗎?堂堂顧氏集團的少奶奶會被一個畫室開除,還真是可笑呢!”
話雖然這麼說,可紀盛延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
經理聽到“顧氏集團”四個字,又看向突然出現的紀氏總裁,腦子一下反應過來,“我的天!難道她是何夕!”
那麼可笑,剛才還叫她名字的經理,突然好想不認識何夕一樣。
三年了,何夕死了三年,A城的媒體早就不再報道有關她的消息,那個三年前占據頭條的何夕也早被大眾遺忘。
“你是顧太太?哦不!”經理馬上換了一張臉,重新說,“您是顧太太。”
何夕一臉平靜的站在原地,內心實則非常複雜。
她不是顧太太,她根本就不配。
紀盛延走過去,故意刺痛何夕說,“顧太太不是應該在顧家享清福嗎,怎麼會被人潑了一身油彩?”
何夕沉默不語。
經理以為紀盛延是在質問自己,馬上解釋說,“剛才來了一個不講道理的瘋女人,我們沒攔住,讓顧太太受傷了。”
和剛才罵何夕的口吻完全不一樣。
“是嗎?”紀盛延輕問著,然後語氣一瞬冷下來,“既然問題出在你們身上,那就該由畫室負責。來人,把這給我砸了!”
經理:“……”
經理以為自己聽錯了,可紀盛延話音一落,他馬上看到一群人衝進畫室開始打砸,心髒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紀先生,請您高抬貴手,求求您和顧太太,放過小人吧。”
紀盛延低頭,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冷聲道,“你要想清楚,今天你得罪的是顧太太,如果我不出手,換做是顧蕭笙,砸的就不僅僅是一家畫室了。”
因為有眼不識何夕,得罪了A城的兩個閻王爺,經理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個“不”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畫室被人砸個稀巴爛,那些市值幾百萬甚至幾千萬的畫作被任意潑上油彩,全成了廢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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