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司機提著一份簡餐回來。
紀盛延讓他帶安安去旁邊的醫務室吃飯。
從幼兒園回來,心心在車上吃了零食和棒棒糖,可安安還什麼都沒吃過。
醫務室。
司機坐在安安對麵,看他一口一口吃著美食,肚子直叫,“小家夥,這可是我特意到紀先生常去的料理店買的簡餐,沒想到被你這小東西給吃了。這麼樣?好吃吧?”
安安抬起頭,冷漠的看了司機一眼,又低下頭繼續吃飯。
司機無聊的開始八卦,“小家夥,你們的媽媽到底是什麼人?難道真是後來嫁給顧氏總經理的何夕!如果真是這樣,那可不得了了,整個A城恐怕都得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安安低著頭,心想,“你這個司機真羅嗦。”
司機看他沉默寡言的樣子,拄著下巴又說,“你這小東西,有時候你和我們總裁的性子還挺像。”
安安的目光落在簡餐盒子裏的糖醋肉上,暗自低語著,“他的口味和我也很像。”
……
幼兒園門外。
何夕整理完所有文件趕到幼兒園接孩子,進去之後聽到值夜班的人說孩子已經被人接走了。
何夕一下慌了神兒,她並沒有讓人來接安安和心心。
“如果是蕭笙接走了孩子,他一定會告訴我。”何夕這麼在心裏判斷著,突然一個不好的念頭閃現在她腦海裏,“難道是紀盛延?”
何夕的心不由得抖了一下,她馬上打電話找孩子的班主任老師確認。
“老師你好,我是安安和心心的媽媽何夕。幼兒園值班的人說孩子已經被人接走了,我想問一下,是誰接走我的孩子?”
“是一個姓紀的先生,他說是的朋……”
最後一個“友”字還是說完,何夕的腦子“嗡”的一聲,“果然是紀盛延接走了孩子!”
何夕掛斷電話,馬上撥通紀盛延的手機號碼。
“嘟——嘟——”
心急的何夕感覺電話提示音都變長了,她在幼兒園門口來回踱步,嘴裏反複的念著,“紀盛延你快點接電話!紀盛延你快點接電話!”
“喂?”
一個清冷的聲音傳進何夕耳朵,不帶一點溫度。
何夕握緊手機大喊,“紀盛延!你把孩子帶到哪裏去了!我警告你,如果安安心心出了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沒必要做鬼,你做人也沒放過我。”
紀盛延語氣平靜說著,暗示著何夕消失的這三年,對他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所以你想報複就報複在我身上,不要去傷害孩子!”何夕嘶吼著,滿腦子都是紀盛延要用孩子報複她,已經從心裏把紀盛延擺在了對立麵上。
良久,何夕沒有聽到紀盛延的回答,她忍不住,繼續逼問他,“紀盛延,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孩子在哪?”
一句話把兩個人的距離拉向了天涯海角。
紀盛延聽得出來,從三年後,他第一次在醫院對何夕失而複得,她再見到他時,那種冷漠回避的態度就足以證明,何夕從來沒有真正屬於過他。
“孩子在市中心醫院。”
說完,紀盛延主動掛斷電話。
他一直以為他恨透了何夕,可當何夕把他擺在仇人的位置上時,紀盛延的心,還是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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