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紀盛延灼熱的體溫和三年前那個夜晚一樣,何夕很清楚這一點。
但理智同時在提醒她,這個男人不能碰,不然她身邊的人都會跟著遭殃。
“紀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何夕倒吸了一口冷氣,還是把話說下去,“你還有未婚妻,請不要做對不起她的事。”
話音未落,紀盛延的手突然從她身上抽離開,人也向著遠離她的會議桌走去。
紀盛延拉開一張椅子,椅子腿摩擦地麵的聲音異常刺耳,他像個公子哥一樣灑脫的坐上去,翹著腳看向何夕,不屑的說,“你以為我想對你做什麼?和何絲比,我對你沒有絲毫興趣。”
“……”何夕垂目,像是被紀盛延打了一個巴掌一樣抬不起頭。
她是不如何絲,從一開始,紀盛延心裏就隻有何絲,沒有她。
三年前那些話也都是他一時興起,什麼他隻愛她,要帶她走,全是拿來騙她這個蠢女人的。
何夕心裏有著數不盡的酸楚,即便過了三年,還是一樣。
她怕自己會沒出息的在紀盛延麵前落淚,所以急於離開會議室。
“等一下!”
紀盛延在她開門之前,把人叫住。
何夕的手已經在發抖,如果紀盛延在這個時候過來,一定會看到她眼角含著的淚水。
“你今天的表現不錯,我可以考慮放過顧蕭笙。不過你記住了,你和顧蕭笙欠我的,我遲早要討回來。”
何夕的淚一瞬流進心窩裏,但她還是忍著抽泣,強裝鎮定的說了一句,“謝謝你,紀先生。”
何夕走了,把紀盛延一個人留在偌大的會議室裏。
他明明報複了何夕,用那些殘忍的話狠狠的戳在她心口上,可身體裏那種莫名的情緒還是讓他無處發泄。
這是何夕親手種下的根,他無藥化解。
下午,何夕按時去接安安和心心。
小家夥看到何夕,高興的跑出來,然後探著小腦袋向何夕身後四處張望。
何夕順著心心的目光來回看了幾次,都不知道女兒在找什麼,便開口問她,“心心在找什麼?能告訴媽媽嗎?”
心心眨著懵懂的大眼睛,“照爸爸。”
聽到“爸爸”兩個字,何夕腦袋“嗡”的一聲,她抓著心心,緊張的問,“誰是爸爸?”
心心被何夕弄疼,小眉毛擰成一團,哼唧唧的說,“疼,媽媽,疼。”
這時何夕才反應過來,是她太用力,忙鬆開手,揉了揉心心的小胖胳膊,“對不起,是媽媽不好,都是媽媽不好,弄疼心心了。”
心心搖搖頭,把小腦袋買進何夕懷裏,在她身上蹭了蹭。
何夕知道是自己太急躁了,心心還那麼小,智力發育也不健全,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是昨天來接我們的紀叔叔。”安安從旁邊站出來。
何夕聽到他的話,眼睛一瞬愣住,她不知道紀盛延用了什麼方法讓心心叫他爸爸,但不管怎樣,她一定不能讓兩個孩子和紀盛延扯上任何關係。
“心心,聽媽媽說。”何夕抓著心心的小胳膊,很認真的看著她,“昨天來接你們的人不是爸爸,聽明白了嗎?他是紀叔叔,不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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