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辛辛苦苦完成的項目方案,就被紀盛延一個無理取鬧的理由給否了。
何夕不甘心,憑什麼她一直要被紀盛延牽著鼻子走。
“我畫。”
何夕硬氣的說出兩個字,簡短而有力。
電話兩邊頓時安靜下來,何夕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你?”紀盛延的質疑聲響起,馬上被何夕打斷,她說,“對!就是我!不用請畫師,也不用付我多餘的錢,我一個人完成河溪村的繪畫圖來,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
紀氏總裁辦公室,男人嘴角露出不經意的微笑。
“好,就按你說的做。”
說完,紀盛延掛斷電話。
何夕握著手機,足足僵了兩分鍾,耳邊都是電話掛斷的“嘟嘟”回音聲。
“真的答應了?居然沒有附加條件。”何夕驚訝之餘,把手機放回到桌子上,她沒想到紀盛延會這麼輕易答應,居然一點都沒難為她,這不是他的個性。
下午,何夕下班去幼兒園接孩子。
路上她買了心心最愛吃的桃子味棒棒糖。
之前她教心心改口叫紀盛延叔叔一直沒有成功,後來問過安安才知道。那天紀盛延接他們兩個回來,路上用糖果收買了心心這個小饞貓,一下子得到了心心的好感,所以之後,孩子每次看到紀盛延就跟看到了親爹一樣。
女兒居然被一個棒棒糖給收買了。
何夕很不服氣,認為是紀盛延使詐。
接完孩子回到家,安安一個人回房間放書包。
何夕把包裏的棒棒糖拿出來,心心一眼就看到了,乖乖的站在何夕麵前,眼巴巴的看著她手裏的糖。
“媽媽,糖!”心心在提醒她。
何夕微笑著俯下/身子,把裹著桃紅色糖紙的糖果在心心眼前晃一晃,“心心想吃糖果嗎?”
“想!”
心心大聲的回答著。
聽到這個答案,何夕很開心,她把糖果放在心心能拿到的位置上,開始交換條件,“媽媽給心心糖果吃,心心以後不要叫紀叔叔爸爸,好不好?”
“呃?”
心心愣了一下,有點聽不明白何夕的話。
“就是心心叫紀叔叔,媽媽就買糖果給心心吃。”
糖果和爸爸。
這似乎成了曆史上,最大的難題。
心心沒馬上拿走何夕手裏的糖,她眨著大眼睛,好像在用小腦袋思考這件事。
何夕表麵平靜的看著女兒,其實內心特別希望孩子把糖拿走。
僵持了幾分鍾後,心心終於伸出手。
何夕開心的不得了,嘴角不由得展開微笑,心想,“我的女兒,可不是那麼輕易被物質吸引的!”
可下一秒,心心的舉動卻大大出乎了何夕意料。
“不鬧!”
心心一邊果斷的拒絕何夕,一邊把兩隻小手背到身後,好像防著何夕把糖塞到她手裏似的,警惕的盯著何夕。
“……”何夕大驚失色。
這還是她的女兒嗎?明明是叛變跟了紀盛延!
“心心聽媽媽說,紀叔叔不是爸爸。”
在糖果不起作用的情況下,何夕隻能繼續采用說服教育。
“不鬧!是爸爸!是爸爸!”心心張著小嘴反駁何夕。
這還是第一次何夕拿心心沒辦法,全都怪紀盛延,沒事幹嘛用糖收買她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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