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盛延沒那麼想,就算他那麼想了,也是何夕欠他的。
一瞬間,何夕便把紀盛延擺在了敵對的位置上。
她抱著心心,瞪著眼前這個男人,她不管紀盛延要怎麼刁難她,但想碰她的女兒,絕對不行!
“何小姐。”紀盛延的司機從陽台進來,手裏拿著組裝架子的工具,看到這場麵,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反應過來,解釋說,“何小姐,你誤會了。紀先生是在哄心心玩,而且地上鋪了很厚的拚圖墊子,不會摔壞孩子的。紀先生還讓我在陽台裝了秋千,孩子很喜歡玩的。”
秋千?
墊子?
何夕感覺腳底下軟綿綿的,即便她沒來得及拖鞋,還是能感覺到地麵與腳下具有一定的厚度。
“媽媽,悠悠。”
心心揮著小手,給何夕展示晃來晃去的動作。
同時,紀盛延從拚圖墊子上站起來。
要知道,他一個堂堂集團總裁,推掉工作去幼兒園給她接孩子,還要想盡辦法逗孩子開心,最後卻遭來何夕的冷眼敵對,這他媽是她對不起他,還是他紀盛延欠了她的!
沒有一句解釋,紀盛延站起來,看都不看何夕一眼,抬腿向門外走去。
司機跟著著急,心想,“這下誤會大了!”
“咣”的一聲。
紀盛延的摔門聲震得整個房間都跟著晃。
司機馬上放在手裏的工具,一邊看著門口,一邊對何夕說,“何小姐,我…我先走了。”
說完,司機立刻出門跟上紀盛延的腳步。
很快,樓下傳來發動機的共鳴聲。
何夕知道,紀盛延走了,而且是被她氣走的。
可誰讓他總是在何夕不知道的情況下,把孩子接走呢!
他知不知道,這讓會讓她有多擔心!
何夕抱著心心癱坐在沙發上,終於鬆了口氣。
等一切都平靜下來,何夕看著地上的拚圖墊子,再看看陽台上剛安裝好的秋千架,心口一時阻塞。
她有點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太莽撞了。
在沒弄清楚狀況之前,就把紀盛延罵了一頓,她之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媽媽。”
心心坐在何夕腿上,抬著小腦袋一直盯著她看,是怕她不開心。
“媽媽沒事。”何夕微笑安撫女兒。
忽地,腦子裏瞬間意識到一個問題。
“紀盛延是怎麼進來的!”
連顧蕭笙都沒有何夕家裏的鑰匙,紀盛延是怎麼帶著安安和心心進來的!
她的鑰匙還能打開門,也就是說,紀盛延沒有暴力開門換鎖,那他為什麼能進來?
何夕驚恐的瞪大眼睛,她馬上給房東打了一個電話。
“喂,李先生嗎?我是何夕,我想問一下,您這間房間的大門鑰匙除了我,是否還給了其他人?”
“哦,何小姐呀!忘了告訴你了,你現在租的那間房間已經不是我的了。今天下午,我把房間賣給了一個姓紀的先生,從現在開始,他才是你的房東,你有事找他協商吧。”
“嘟嘟——”
對方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留下何夕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姓紀的先生,那不就是紀盛延嗎!”
何夕怎麼也沒想到,紀盛延先成為了她的老板,而後又成了她的房東。不管是在工作上,還是在生活裏,這個姓紀的男人都執掌著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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