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絲嫌安安麻煩,讓人把他吊了起來。
她看著何夕母子,突然想起另一個孩子,轉頭問地痞,“還有一個孩子呢?”
地痞彈掉手裏的煙蒂,吐完煙霧說,“當時就一個小男孩兒,裏麵的人說另一個在姓顧的手裏。”
“顧蕭笙。”何絲馬上想到這個名字,她不解氣的說,“沒想到那個傻不拉嘰的臭小鬼命這麼好,居然讓她躲過一次。”
這時,一個拿著黃色檔案袋的地痞從外麵走進來,把手裏的東西遞給何絲。
何絲會意接過去,迫不及待的拿出裏麵的東西。
當她看到裏麵的報告後,目光一瞬聚焦在安安身上。
“沒想到你這個野種還真是紀盛延的兒子!”
何絲走過去,手指戳著安安的腦袋。
小家夥被綁著雙手吊在繩子上,被何絲這麼一戳,小小的身體前後晃蕩起來。
“何夕真是用心良苦,為了保住紀盛延的孩子,居然詐死了三年。”何絲笑著,不懷好意的目光投向一動不動的何夕,“不過沒關係,今天送你們去死也不算太晚。”
說著,何絲衝身後的地痞擺了擺手,“你過來,把這小鬼的耳朵給我割掉。”
地痞:“……”
周圍的幾個地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站出來的。
“我叫你們過來一個,把這小鬼的耳朵給我割了!”
何絲突然大叫起來,那架勢,像是要噴火。
如果是砍斷一個成人的手腳,這群刀尖上舔血的地痞都不會眨一下眼睛,可安安才是個三四歲的小孩子。
這種沒有人道的事情,也就隻有何絲想得出來。
“不想要錢了是不是?”何絲瞪著眼,威脅道。
提到錢,有些欠下賭債的地痞動了心。不過是挖小孩兒的眼睛,總比他們被債主丟到海裏喂魚要好。
“我來。”
一個滿臉橫肉的地痞抽出鞋子裏的刀片,凶神惡煞的向安安走去。
安安冷著臉,看著這群壞人,他知道挖掉眼睛會很痛,比追著心心玩摔倒還痛,可是沒辦法,沒人能救得了他。
“哭!給我大聲的哭!”何絲對安安大吼著,她就是要聽安安大喊大叫,讓紀盛延的兒子也體會一下無助的絕望。
“怎麼還不哭!”
何絲見安安沒有反應,踩著高跟鞋走過去,一巴掌扇在小家夥臉上。
“啪”的一聲,安安的半個腦袋嗡嗡作響。
“臭小鬼!很疼吧!一會兒把你眼睛挖出來,比這要疼一萬倍!”何絲冷笑著,捏著安安帶血的下巴,靠近他說,“你知道你媽媽是聾子吧?”
那一瞬,安安的垂下的眼睛忽地明亮起來。
他惡狠狠的瞪著何絲,兩條被吊起來的手臂不停的掙紮。
“呦~終於有點反應了。”何絲調笑著,還在不斷刺激安安,“看來你是知道。但你一定不知道,你媽媽是怎麼變成聾子的。嗬嗬~嗬嗬~”
何絲的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尖銳。
周圍的地痞都覺得她得了失心瘋,簡直就是個瘋女人。
何絲甩開安安的下巴,滿意的說,“當年我媽打聾何夕的耳朵,現在我挖她兒子的眼睛,是不是很合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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