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十幾歲滿臉稚氣的紀盛延到二十幾歲意氣風發的他,何夕用成千上萬張畫紙記錄下紀盛延的樣子。
那是她這十幾年,每一個日夜的思念呀。
從她被許恩如打成聾子,眼看著紀盛延和何絲走在一起。那些年,每次紀盛延來何家,何絲總是走在他旁邊,穿著;漂亮的花裙子圍著他轉。
而何夕,隻能默默的坐在二樓的陽台上,把她的愛全部畫在畫板上。
原來,一開始何夕喜歡的人就是他。
他還一直把顧蕭笙當作情敵,簡直就是傻!
紀盛延的心髒一陣絞痛,如果他早點明白何夕的愛,是不是何夕也不用受這麼多苦,他們也不用彼此誤會這麼多年!
“爸爸,全都是爸爸。”
心心高興的咧著嘴,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爸爸,而且每一張都帥到讓她心花怒放。
“小少爺。”傭人的聲音突然在紀盛延身後響起。
他抱著心心轉身,正好看到站在房間門口的安安。
小家夥嚴肅著臉,和心心高興的表情完全不一樣。
“這孩子是怎麼了?”紀盛延暗自腹誹。
安安卻在他開口詢問之前,依然轉身回到自己房間。
那是安安兩歲的時候,他在何家老宅看到過紀盛延的畫像,那是何夕閑下來的時候偷偷畫的。每次畫完,她都收好放在畫架裏,從來不拿出來給孩子們看。
也就是那時,安安覺得畫紙上的男人就是拋棄他媽媽的壞男人,他發誓,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像個男子漢一樣保護媽媽。
有沒有畫紙上的爸爸,都無所謂。
“哥哥不高興了。”心心拉著小臉,在紀盛延懷裏念著。
紀盛延看著安安離開的背影,心想,“這孩子為什麼會突然不高興?好像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安安總是下意識的排斥我。”
晚上,為了讓安安開心,紀盛延特意吩咐傭人做了幾個小孩子愛吃的甜食。
心心大口大口的吃著,樂嗬嗬的看著安安說,“哥哥,這個好吃。”
心心對甜食一直沒有抵抗力,尤其是糖果和蛋糕之類的東西,可安安似乎對這些沒興趣,他隻吃完一塊三角蛋糕就放下了叉子。
“不喜歡嗎?”紀盛延問。
安安用餐巾擦了擦嘴巴,“小孩子不應該吃太多甜食,不然會長蛀牙。”
聽到“蛀牙”兩個字,心心正在挖蛋糕的小手突然停下,她想起之前看牙醫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疼”。
嚇得小家夥不敢再動,委屈巴巴的舔了舔沾滿奶油的小手,可憐的叫著,“哥哥。”
安安像個大人一樣看著妹妹說,“吃完去刷牙,應該可以不用看醫生了。”
“嗯。”心心聽到可以不用去醫院,皺巴巴的小臉馬上歡喜起來,她雖然不知道刷牙和看醫生有什麼關係,但哥哥說的話一定是對的。
“還挺會照顧妹妹。”紀盛延盯著滑下椅子的安安,開口說,“你想看什麼書,隨時可以去書房拿,不用來問我。”
安安的腳步一滯,背對著紀盛延說了一聲“謝謝”,便回了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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