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受到很大刺激。
紀盛延品著這句話,何夕受到了刺激,無非是顧蕭笙永遠離開A城。
他這麼想著,目光落在何夕臉上,透著滿滿的不甘。
事實證明,何夕喜歡的人明明是他紀盛延,可她為什麼總是向著顧蕭笙?
“紀先生。”
紀盛延的思緒被醫生打斷,他轉過目光。
醫生說,“要讓病人盡量休息,不要刺激病人的情緒,飲食最好清淡,不要勞累,休養一兩個月,再到醫院複查。”
“嗯。”紀盛延點頭,叫來傭人把醫生送走。
他站在床邊,看著沉睡的何夕。
安靜的時候,何夕看上去就像一朵蓮花,與世無爭的樣子讓紀盛延心之向往。
他看著看著,思緒深深陷入回憶中。
或許喜歡一個人並沒有世人想象的那麼複雜,非要說出一個緣由來。紀盛延愛何夕,僅僅隻是當年在何家的一瞥,便注定了他這輩子都要圍著這個女人轉。
“當當!”
傭人在敲門。
“進。”紀盛延收拾好情緒。
“紀先生,兩個孩子哭鬧著要見您。”傭人站在門口說。
“好,我馬上過去。”
紀盛延神情的目光在何夕臉上停留幾秒,才轉身去看兩個孩子。
傭人說的有些誇大,隻有心心在房間偷偷抹眼淚,紀盛延進去的時候,安安臉上沒有什麼情緒,隻是坐在心心旁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心心,到爸爸這來。”紀盛延張開雙手,把孩子抱起來。
“爸爸。”心心靠在他懷裏,眼淚陰濕了紀盛延胸口的襯衫,“爸爸,媽媽怎麼了?媽媽生氣了,鬧帶我和哥哥走,心心不想,心心不想離開爸爸。”
小家夥可憐巴巴的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都哭紅了。
“唉。”安安在心裏歎氣,看來心心真的是對這個男人很依戀。
“不會的。媽媽沒有生氣,她是在和我們開玩笑。這裏是心心的家,也是媽媽和哥哥的家,媽媽不會帶心心離開的。”
紀盛延輕聲安撫著小家夥,一邊說,一邊用餘光去看安安的反應。
這孩子隻比心心大一歲,可心性卻比心心鎮定很多。
“真的嗎?可媽媽剛剛好可怕。”
小家夥回想起剛剛的情景,肉肉的小身體不由得抖了幾下。
“當然是真的。爸爸跟你保證,以後都不會離開你們和媽媽。”紀盛延說著承諾,是在跟心心許諾,也是在心裏跟何夕保證。
經過了這麼波折,他和何夕錯過了六年,不應該在繼續錯下去了。
晚上,紀盛延照顧兩個孩子睡下,給心心講了她喜歡的通話故事,然後輕輕關上房門。
“紀先生,要不要現在給您放熱水。”傭人問。
紀盛延正對著何夕臥室的房門,擺手道,“不用了,你們先下去。”
傭人躬身退下,紀盛延打開房門把手,這些天,他一直睡在何夕的房間,那些年他冷落何夕的,現在都要抓緊時間補回來。
哪怕隻是睡在椅子上,或是睡在地上,紀盛延也甘心情願。
“何夕,為什麼你就不能忘記顧蕭笙呢?為什麼你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補償你和孩子們?”
紀盛延看著何夕白皙的臉頰,輕聲自言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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