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開庭還有十五分鍾,曾律師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喂,您好。”
曾律師鎮定的走到一邊接起來,可對方接下來的話卻令他大為吃驚。
“你在哪?我馬上叫人過去。”
說完,曾律師得到對方的具體位置,放下手機馬上跟紀盛延彙報說,“紀先生,有了新的線索。”
紀盛延昏暗的眼眸隨機亮了起來。
很快,到了開庭時間。
各界的媒體記者已經坐在聽眾席上,現場安靜的有些慎人。
曾律師作為何夕的辯護律師出現在被告席上。
案子開始審理。
作為證人的精神病人護士、送何夕去醫院的司機一個個陳述證詞。
何夕被獄警看壓著,聽著這一切,她的目光掠過聽眾席上的每一張臉,沒有她熟悉的人,同時也沒有看到紀盛延。
“他……不會來了是嗎?”
何夕心裏一陣酸楚。
她現在是個犯人,就算是被冤枉的,可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她的清白。
誰會去和一個死刑犯結婚呢?
何夕不是那種不通人情的人,雖然紀盛延說過會娶她,可看她現在這個處境,就算是他想娶,她也不會嫁的。
“下麵帶上原告第三證人。”
何絲出現在法庭上,她發誓,自己所說的都真實可靠。
記者不能在案件庭審現場拍照,但何絲說的每一句話都被記錄下來,等法院宣判之後,這些都是要第一時間刊登在報紙上的。
“何小姐,請問你和被告是什麼關係?”原告律師問何絲。
“她是我表姐,我爸爸是她舅舅。”何絲看著帶著手銬的何夕說。
原告律師點點頭,“那就是說,死者是被告的舅媽。你們都是親戚關係。”
“是。”何絲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我問一句,你表姐,也就是我們的被告何夕女士跟你父母的關係好不好?”
“不好!”何絲搖頭,繼續說,“她媽生下她就死了,何夕一直是在我們家長大的。她十幾歲的時候,因為做錯事,我媽教育她打了她一巴掌,結果醫生說她的耳朵聾了。自此之後,她就不怎麼和我們說話。”
何絲的話音未落,現場一片嘩然。
“何夕是個聾子?”
“真沒想到她是個聾子,她不是能聽到聲音嗎?”
現場瞪大眼睛的記者一個個齊刷刷的看向何夕,加上圍著她的庭審框,就好像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接受著大家異樣的目光。
“你的意思說,何夕的耳朵被你的母親,也就是死者許恩如女士打聾了?”
“是的。”
原告律師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番對話分明是在證明何夕有殺人動機。
一時間,局麵對何夕很不利,曾律師緊鎖眉頭,不停的在翻文件記錄。
而何夕,她這輩子最大的缺陷被暴露在眾人麵前。
何絲心裏很得意,她知道何夕不喜歡別人知道她是聾子這件事,可她偏要說出來,她就是要看到何夕慌亂局促的樣子,就是要把她是殘疾這件事弄得世人皆知。
很快,原告律師拿出一件證物,他提著透明的證物展示給法院和現場的人看,然後轉頭問何絲,“何小姐,請問你見過這把水果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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