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那邊的人是怎麼說的?”
頭等艙裏,紀盛延靠在鬆軟的座椅上,微微皺著眉。
助理坐在他對麵,馬上回答說,“電話裏的人隻是說紀二爺在那邊的項目虧損了,工商稅務部門正在查紀氏的賬目。”
“又是虧損。叔叔做事太不小心了。”
紀盛延說著,目光深深的看向窗外的雲層,恍然間,雲層裏出現何夕和孩子的笑臉。
如果不是紀盛延的親叔叔叫人打電話過來,這個節骨眼上,他才懶得去處理這些事情。
“爸爸~”
紀盛延想起心心叫他爸爸時開心的小模樣,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個微笑。
“紀先生!紀先生!”
助理不合時宜的叫聲擾了紀盛延的好心情。
他回過頭,目光銳利的問道,“幹什麼?”
助理緊張的瞪大眼睛,指了指紀盛延打著石膏的胳膊,吞吞吐吐的說,“您胳膊上的石膏……掉了。”
“……”
紀盛延低頭看了一眼,果然封在石膏裏的手臂躥出來了一點。
“要不要給您叫醫生?”助理緊張的站起來。
紀盛延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不用了,你先坐下。”
助理心想,“這樣真的沒事?”
然後紀盛延當著他的麵把手臂從石膏裏麵抽出來,很不滿意的說,“現在的醫生真不靠譜,還說能維持半個月,沒想到幾天就掉出來了。”
說著,紀盛延把廢掉的石膏扔在一邊,揮動了幾下胳膊。
助理看到都驚訝的張大嘴巴,不停的勸說,“紀先生,您不能這樣揮動,不然會造成二次傷害。”
“是嗎?”
紀盛延嘴角一笑,像個好人似的轉動了一下手臂。
幾天未動的胳膊發出“咯咯”的聲響,完全不像是個病人的樣子。
石膏是何夕到醫院之前,紀盛延讓醫生打的。
其實他的手臂隻是劃傷,並沒有骨折那麼嚴重。
可紀盛延就像看何夕擔心他的那個樣子,仿佛隻有這樣,他才能真正感覺到何夕心裏有他。
助理反應過來這是紀盛延的“圈套”,嘴上不敢說,卻在心裏嘀咕,“紀先生真是狡猾,可憐何小姐照顧了他那麼多天。”
可正是兩人這些天的親密接觸,才拉近了何夕和紀盛延這些年疏遠的距離。
紀盛延手臂上的傷口早已愈合,其實這些天他一直在讓助理調查他取證物那天突然出現的蒙麵男。
紀盛延的胳膊就是在和那人搶奪內存卡的時候被對方劃傷的。
不過紀盛延還是搶先一步,隻不過被對方逃脫了。
“那天的人查到沒有?”紀盛延看著被劃傷的位置,臉色陰沉的問助理。
助理猶豫了一下,低頭說,“還沒有,暫時還查不到這個人的資料,我們懷疑他不是A城的人。”
“不是A城的人。”
紀盛延低語著,忽地目光亮起來。
他早就懷疑有人在針對何夕,不然以何絲的能力根本不可能逃過警察的搜捕。
而當紀盛延找到那個偷拍精神病院虐待病人的當事人時,剛好蒙麵人就出現了,目的同樣也是當事人手裏的證物,這絕對是有人想讓何夕罪名成立,不然不會這麼湊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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