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紀母不懂,紀盛延也懶得向紀家解釋。
他帶著安安上車,毅然決然離開紀家。
“盛延這個孩子,怎麼就被何夕迷惑了。”
紀母痛心的在紀父麵前抽泣。
“好了好了,到底怎麼回事?安安怎麼會在紀家?你說的何夕離開A城又是怎麼回事?”
紀父拍著妻子的肩膀詢問著。
紀母把發生的事情簡略的說給丈夫聽,當然,其中一些不光彩的事情都被她特意忽略掉。
“你怎麼可以這樣!就算紀家不同意她和盛延結婚,你也不能把人送走。你這麼做,一旦傳出去,這要有損紀家聲譽的!”紀父的語氣一下嚴厲起來。
紀母哽咽著,“可你也看到了,盛延對那個何夕一心一意,想把他們分開,不用寫非常手段怎麼可以!”
紀盛延對何夕執著了三年,尤其是何夕車禍身亡那三年,紀父是領略到了紀盛延對這個女人的愛,已經臨架於紀家的產業之上。
“唉~”紀父無奈的歎了口氣,也隻能對妻子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另一邊,紀盛延打車帶安安回禦海閣。
路上,安安難得主動張口跟紀盛延說話。
“媽媽和心心找到了嗎?”安安坐在副駕駛上,挺直了小腰板。
“還沒有。”
紀盛延的語氣格外沉重,他不想騙安安,他知道安安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他沒辦法在他麵前撒謊。
“媽媽和心心應該是被他們送出了A城,最好派人去市郊外麵找。”安安冷靜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前方遇到紅綠燈,紀盛延踩了刹車,目光忽地落到安安臉上。
他真的越來越喜歡安安這個孩子,遇事冷靜,懂得分析形勢,是他喜歡的樣子,也不愧是他紀盛延的兒子。
“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去找了。”紀盛延安撫的說了一句。
安安卻轉過頭,看著他的眼睛說,“可你看起來比我更著急。還有,你最好快點找到她們,萬一那些人傷害到心心,我怕媽媽會崩潰。”
崩潰。
這個字眼深深的刺痛了紀盛延的心髒。
他忽地想到之前昏迷不醒的何夕,漸漸又想起三年前顧蕭笙交給他的音頻硬盤。
何夕是有抑鬱症的,她的神經很敏感,很容易由於外界的刺激變得精神失常,就像顧蕭笙當年說的,何夕在苦等紀盛延的那些日子裏,曾經失控的爬上陽台,整個人差點摔下去。
“滴滴!”
信號燈變成了綠色,後麵有人摁著喇叭。
紀盛延忽地回過神兒,將車再次發動起來。
深夜,傭人趴在桌子上,打著瞌睡。
紀盛延帶安安回來,傭人聽到聲音馬上跑出來。
“紀先生,安安小少爺。太好了,安安小少爺可算回來了。”
傭人看到安安回來,高興的眼眶微紅。
“好了,照顧他回房間睡覺。”紀盛延對傭人吩咐道。
兩個傭人抹掉眼淚,馬上帶著安安去洗澡。
落地窗外的夜空幽深到無法觸摸,他把安安帶回來,可何夕和心心還沒有消息。
紀盛延突然很緊張,他怕何夕受了刺激抱著孩子亂走,這樣他就更不容易找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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