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坐下來和兩個孩子一起吃鬆餅。
安安抹著草莓醬,突然開口說,“職場上的人際關係很複雜,不要跟大家都疏遠的同事走的太近。尤其是那種老板喜歡,其他同事都不喜歡的人,多半是老板安插在公司裏的心腹。跟這種接觸的太深,早晚要吃虧。”
何夕:“……”
何夕拿著叉子的手指一僵,她真的是被安安的話給驚到了。
她剛剛在書房看見了安安正在讀的書,不由得會想,“難道這孩子看那本書是為了我?”
很多時候,安安對何夕的表達並不像紀盛延和心心那麼直白,他甚至從來沒說過“媽媽我愛你”這類的甜言蜜語,但安安在行動上,卻是實打實的對何夕好。
“嗯,我知道。”
安安的話說的太專業,搞得何夕好像小學生聽課一樣點頭答應。
一旁的心心吃的滿嘴果醬,抬頭看著何夕和安安說,“哥哥在和媽媽說什麼?心心怎麼一點都聽不懂?”
那些話,何夕聽的都是一知半解,更別說心心這種小孩子了。
“沒說什麼。”何夕笑著幫心心擦擦嘴巴,“媽媽做的鬆餅好吃嗎?”
“好吃!”心心握著小叉子誇讚著,“媽媽做的鬆餅最好吃了!”
能得到女兒的誇獎,何夕很開心,但安安的話也說進了她心裏,同時讓她想到了一個人。
“秦穆。”
沒錯,秦穆就符合安安剛才說的所有特性。
他就是那個白希瑤看中,可其他同事都不喜歡的人。
“難道秦穆就是白希瑤的安排在畫室的心腹?”何夕暗自揣測著,但她轉念一想,“這和我好像也沒什麼關係。我又不會做出買公司的事,也不會私下詆毀任何人。”
在何夕看來,她隻想在畫室好好工作,不想參與職場鬥爭,所以不管秦穆是不是白希瑤安排在公司的心腹,都給她沒有關係。
晚上,紀盛延下班回來。
一家四口和往常一樣在餐廳吃飯。
紀盛延告誡過傭人,不許跟何夕提他昨晚摔電話的事情,也不許說他昨晚出去找過何夕。索性何夕一直認為是白希瑤送她回來的,所以也沒問。
何夕明天還會照常去上班,根本不會知道紀盛延私下為她做了什麼。
其實何夕一直擔心紀盛延會生她的氣,畢竟昨晚她不該喝醉回來,而紀盛延從頭到尾都沒說過她一句,這反而讓何夕以為是紀盛延氣壞了,不想理她的表現。
晚上,紀盛延從浴室出來,擦幹頭發躺在何夕旁邊。
何夕憋在心裏的話終於忍不住說出來,“盛延,昨晚我不是有意喝醉的,真的隻喝了一口……唔~”
何夕沒想到紀盛延會突然親他。
所有的對不起都被紀盛延封在何夕口中,她起初嗚咽的聲音漸漸被紀盛延吞噬在口腔裏。
他不要何夕自責,隻想要她。
一個深吻過後,何夕被紀盛延吻的有些眩暈,腦子還沒清醒過來,就感覺紀盛延的唇貼著她耳骨,輕聲的說,“昨晚的你好可愛,像隻小貓一樣拱進我懷裏,害我都舍不得教訓你。何夕,以後隻有我在的時候,你才能喝酒,好嗎?”
紀盛延雖然嘴上說要教訓她,可語氣柔的讓何夕無法拒絕。
她耳朵癢癢的,聽話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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