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盛延派來的人被畫展迷宮困住,他們找不到何夕,拿了場館指示圖一個畫廊愛著一個畫廊搜查。
而另一邊,何夕跟著秦穆走了快一個小時。
期間也聽見秦穆對一些作品發表意見,但他整個人相對來講還是很安靜的。
對於這份安靜,何夕也說不上來哪裏奇怪,但她就是覺得,秦穆和其他同事不一樣,或者說,秦穆和她認識的其他人都不一樣。
“還有最後一段畫廊就可以出去了。”
秦穆站在兩個主題畫廊的交界處。
何夕看一眼展區主題,是《新生》。
然後她跟著秦穆走進去,裏麵的作品類型和之前的《黑白》主題完全不一樣。
這裏展出的畫充滿了生機,有鑽出土壤的小草,有清晨第一縷陽光,有洶湧澎湃的大海,甚至有剛出生的嬰兒啼哭。
這些都是新生命的開始,是人類代表著希望的開端。
何夕仔細的欣賞著每一幅畫,直到在那幅名為《嬰兒》的畫前停下。
她看到了一個孕育在母體裏的新生命,雖然那隻是一幅畫,但作者的繪畫技巧很卓越,幾乎真是的表現出嬰兒在羊水的樣子,放佛讓人看穿了一個孕婦的肚子。
“何小姐!”
一個急促的聲音打斷了何夕的思緒。
兩個新同事正向她跑過來,帶起一連串的腳步聲。
“你們還沒走?”何夕愣了一下,剛想說秦穆也在,轉頭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空無一人。
“何小姐,您剛才去哪了?”一個同事問。
何夕指著身後的畫廊,“不小心迷路了。”
兩個同事互相對視了一眼,見何夕身邊沒有其他人,便說,“這是最後一個展廳,天已經黑了,何小姐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
“嗯。”何夕點點頭,然後和兩個同事一起走出展覽館。
她到家的時候,紀盛延還沒有回來,安安已經躺在床上蓋好小被子,傭人剛給心心洗完澡。
“媽媽~”
心心被裹在浴巾裏,看到何夕伸長著小手要抱抱。
何夕從傭人懷裏抱過女兒,抱進臥室。
她用幹淨的浴巾擦著心心剛洗過的頭發,動作輕輕柔柔的。
“媽媽上班一定很累,晚上要早點睡覺,不然會生病的。”心心看著何夕,指著自己的腦袋。
何夕明白小家夥想要表達的意思,給她擦幹頭發,讓心心躺進被子裏,“那心心也要早點睡覺,好好吃飯,才能快點長大。”
“嗯~”
小家夥聽話的點了點頭。
何夕給女兒蓋好被子,又看了看已經睡著的安安,轉身關燈出去。
從畫展回來,何夕確實感覺很疲乏,不是身體上,而是心理上的疲倦。
她洗了個熱水澡,便早早睡下。
“何小姐,你已經懷孕兩個月了,要注意休息,不要做劇烈運動,懷孕初期應該按時補充葉酸。”
“何夕,放心吧,孩子一定不會有事的,我每個星期都陪你來醫院檢查。”
“何夕,記得按時吃葉酸,每天必須吃三種不同的水果,我下午給你送一箱櫻桃過去。”
“據本台最新報道,今日下午,紀氏集團少夫人何夕女士在好友顧蕭笙的陪同下出現在本市一所私立醫院婦產科外,兩人舉止親密。何夕女士小腹隆起,疑似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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