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盛延一早就被電話叫走。
紀氏要幾個項目等著他做最後決定,還有今天下午紀白兩家合作的記者見麵會,每一樣都要紀盛延親自過問。
早上,何夕醒來的時候還不知道白希瑤的公司已經被查封。
她正準備給白希瑤打電話,手機突然響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何夕問了一聲。
一個有點熟悉的男聲傳出來,“是何夕嗎?”
何夕握著手機,“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秦穆。”
何夕沒想到秦穆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而且他們之間都沒交換過手機號碼。
秦穆在電話裏解釋說,“很冒昧突然給你打電話,我是從公司人事部那裏問到的你的號碼。我有一個朋友從國外帶回來幾幅名畫,你有興趣一同過去看嗎?”
何夕一聽是名畫,有是秦穆主動邀請的自己,大家都是一個公司的同事,拒絕就顯得很不近人情,而且對方還幫過自己。
“可以,但是不過去上班,要不要先和白小姐打聲招呼。”
“我已經跟她說過了。”
秦穆打消了何夕所有疑慮,最後兩個人約好了見麵地方,再由秦穆開車帶何夕過去。
放下電話,何夕先去房間看了心心和安安。
小家夥看見何夕還是像之前一樣親,嚷著要讓媽媽抱。
何夕抱著心心,輕輕的在她纏著紗布的手臂上吻了吻,“心心乖乖在家,媽媽有事要出去一會兒,晚上回來給心心買蛋糕好不好?”
“好!”
心心笑著拍手。
何夕臨走的時候去書房門口看過安安,自從發生昨天的事情後,她對安安的感情也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因為不是去上班,何夕沒有讓司機送她。
自己打車去了和秦穆約定見麵的地點。
“滴滴!”
何夕下車後聽到汽車鳴笛聲,她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秦穆之前帶她去酒吧開的那輛黑色私家車。
“讓你久等了。”何夕上車後,不好意思的說。
“沒關係,我也剛到。”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秦穆便發動車子開上馬路。
“你朋友也是學繪畫的嗎?”何夕開口問。
“是。”秦穆冷漠的應了一聲。
“那些畫是油畫還是水彩?我對水彩不是很了解。”
“他在電話裏沒說。”
何夕問著有關那些畫的相關問題,秦穆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著。
兩個人的交談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何夕為了避免尷尬,後麵就沒再說過話。
車一直向著市區外的高速開過去,何夕看向車窗外,已經不是她熟悉的路段。
腦子忽地像過電影一樣,想起了一些畫麵。
是有關她和紀盛延的,那畫麵清晰的就好像剛剛發生一樣。
“曾經有個人說要帶我離開這裏,我不願意,卻沒想到在高速公路上發生意外。當時有一輛大卡車失靈,正撞向我所在的副駕駛位。是他為了救我,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調轉了車頭,硬生生把自己推到了死亡線上。”
何夕下意識的說出腦海中的映像,等回憶結束後,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因為她在那段記憶裏看到了她和紀盛延,是紀盛延用命保護了她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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