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在消耗紀盛延最後一點忍耐。
如果白家不碰何夕,凡事都好商量,可是現在,何夕竟然躺在醫院裏!
“紀先生,你誤會了。”
白敬玄蒼白的解釋顯然無效。
紀盛延抓著他的衣領,一副隨時要將白家打入地獄的模樣,“白敬玄,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何夕入院跟你有一點關係,你們白家這輩子都別想把生意做到A城來!”
失去一個一級城市的經濟貿易,這對白家來說,無疑是沉重的打擊,況且這也枉費了白父讓白敬玄來A城求和的意義。
“紀先生。”
“盛延!”
何夕突然從病床上爬起來,強行打掉手背上的針頭。
“你誤會了,是白先生救了我。”
何夕神情緊張的拉著紀盛延的胳膊,卻不見他有絲毫鬆力。
“何夕。”紀盛延念著何夕的名字,眼神卻如利劍一般落在白敬玄臉上,擲地有聲的說,“隻要是敢妄圖傷害你的人,就是與紀家為敵。”
這是對白敬玄的警告,甚至是對白家的警告。
他紀盛延要讓白敬玄明白,不管他也好,還是白家的任何一個人也罷,敢妄圖傷害何夕,在他紀盛延這就是死罪。
氣氛一下陷入僵局。
白敬玄麵對著紀盛延的目光,倒是一臉坦蕩,他承諾說,“紀先生,我白敬玄敢用人格保證,我從未想過要害紀太太。”
何夕也說,“是的,盛延,是白先生救了我。我被人打昏了,是白先生送我來的醫院。”
這絕對不能作假,這一點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可以作證。
“盛延,你要相信我。”
何夕的一句“相信”比白敬玄說一百句都好使。
不管到了什麼時候,紀盛延都會毫無條件的相信何夕。
隨著紀盛延手上鬆力,白敬玄被抓皺的衣領漸漸鬆散開,他整理了一下領帶,準備告辭說,“紀太太注意身體,白某先告辭了。”
說完,白敬玄離開了病房。
何夕站在原地輕輕的鬆了口氣,她剛剛特別怕紀盛延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影響了紀白兩家的生意,那她就罪無可恕了。
“盛延,我真的沒事。”
何夕說著那些安撫的話,可她蒼白的嘴唇分明在告訴紀盛延,她現在的身體很不好。
“何夕你快躺下。”
紀盛延說什麼也不讓她站在,就是坐著也不行,必須要她躺著跟他說話。
為了不讓紀盛延擔心,也為了能跟紀盛延好好的說白家的事,何夕乖乖的聽話,躺好在病床上,一雙疲倦的眼睛緊巴巴的看著他。
“盛延,這次多虧了白先生。要不是為了把我送來醫院,白先生也不會缺席今天的記者會。”
紀盛延來醫院之前,白敬玄已經跟何夕表明了此次他來A城跟紀家合作的利弊。
何夕雖然不是商場上的精英,但很多道理她懂。
不管紀家的勢力是不是可以壓過白家,但商場上,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這一點,她不能不為紀盛延考慮。
再說,今天也確實是白敬玄救了她。
“盛延,不要因為我放棄了和白家合作的機會,那樣我會很內疚。”
何夕說著實話,自責的情緒潤濕了眼眶。
紀盛延見不得何夕這個樣子,馬上答應說,“放心吧,紀氏和白家的項目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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