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很感謝你。”
何夕的話打斷白敬玄的思緒。
他從落地窗前的陽光中走出來,“應該是我要感謝紀太太才對。”
何夕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一時沒有回答。
白敬玄解釋說,“這次多虧了紀太太幫忙,白家才能和紀氏如期合作。”
“原來他是在說兩個集團合作的事。”何夕恍然,不敢居功的說,“白先生不必在意,如果白氏集團沒有這個實力,我說再多也沒用。”
白敬玄和何夕都明白,這次發生的事情太過複雜,具體是誰幫了誰,根本說不清楚,索性最後的結果還算皆大歡喜。
其實說到底,白敬玄和何夕並沒有仇,反而,他覺得何夕的人品還是不錯的。
“傳聞說,你出院之後,忘記了很多事情,是連兒時的記憶也一並忘記了嗎?”
何夕正在喝咖啡,忽地聽到白敬玄的問話,握著紙杯的手忽地停住。
她不明白白敬玄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隻是應了一句,“暫時記不起來了。”
白敬玄看見何夕警惕的神色,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問題有些唐突,馬上解釋說,“紀太太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聽到外界傳聞這麼說,想到白某有一個對記憶心理學很有研究的朋友,如果紀太太需要,我可以幫忙介紹。”
“他想幫我?”
何夕心裏泛著疑慮。
說實話,她雖然覺得白敬玄不是壞人,但畢竟他是白希瑤的哥哥,防人之心不可無,再說,她現在過得很好,之前的記憶對她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謝謝白先生好意,之前的事情記不記得,我已經不在意了。”何夕坦然的說著。
白敬玄會意的點點頭,感歎道,“是啊,再美好的過去也會夾雜痛苦,忘記不一定是件壞事。”
說著,白敬玄看了一下手表,“時間不早了,白某先告辭了。”
走出大門,白敬玄站在工作室門口,他抬頭,望向紀氏某一麵落地窗,他知道,紀盛延一定站在裏麵,正和剛從何夕工作室出來的他對望。
白敬玄收回目光,轉念一笑,邁開腳步向紀氏走去。
最近,紀白兩家的合作項目占據了各大媒體的新聞頭條。
紀父為了鞏固兩家的合作關係,也是為了維係商業夥伴的感情,便以慶祝兩家合作的名義舉辦了一場酒會。
請帖是紀母派人發送出去的,在給白家的請帖裏,還特意一並邀請了白欣南和白希瑤兩個人。
“紀家在請帖裏,還提到了欣南和希瑤。我看欣南還是不要去了,我怕到時有媒體又提到之前不愉快的事情。”
白母拿著請帖在和丈夫商量。
白父點點頭,“欣南確實不適合出席這次的宴會,但她不出席又顯得我們白家不給麵子,再說,她不去,也會落人口實,那些無良媒體還是會說我們和紀家有嫌隙。”
“那怎麼辦?到底是去還是不去?”白母一時沒了主意。
白父一時也在為難。
兩個人的關注點都在之前白欣南和紀盛延的過節上,全然不知道他們的小女兒也在A城惹下了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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