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達到目的的紀母氣哄哄的上了車,白希瑤跟著坐進車裏。
車子發動。
紀母冷著臉說,“這個何夕真是長本事了,居然敢拿紀家來壓我!”
白希瑤坐在一邊補充道,“她不肯把安安交給您,確實有點過分。”
這句話應了紀母的心理,她也覺得何夕不把安安還給紀家,就是何夕的不對。
“她之前和盛延離婚,現在又複婚,還不是看上了我們紀家的錢!”
紀母覺得自己看透了何夕的小計量,極其不屑的說。
白希瑤在一邊附和,“是啊,紀先生那麼優秀的男人,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呢?會不想巴結紀氏呢!”
在紀母心裏,何夕就是爭著搶著要巴結紀家的人,還有之前何絲一家,也沒有好東西。
紀母這是連帶著對何絲一家的怨恨,一起歸結到了何夕身上,誰讓何忠國和許恩如都已經死了呢,何絲還坐了牢,怎麼想,紀母都覺得何家沒一個好人,全是惦記著她紀家的財產來的。
“也不知道盛延看上她哪一點!A城這麼多好姑娘,他非要守著何夕一個!”紀母氣衝衝的說。
這一點,白希瑤也是恨得牙癢。
論身價論地位,她白希瑤沒有一點比何夕差的,可紀盛延就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簡直就是眼瞎。
白希瑤這麼想著,臉色也不怎麼好看,跟紀母打了招呼,便一個人回晉城去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討好紀母說雨前龍井她會盡快找人送到紀府。
另一邊,紀盛延一直在國外,根本不知道禦海閣發生的事情。
何夕也不準傭人跟紀盛延彙報,她一個人把兩個孩子帶進房間。
心心哭得大眼睛都腫了,小臉上全是淚痕,“媽媽,剛才那個壞奶奶不會再來了吧?心心怕,心心不喜歡她。”
紀母兩次來禦海閣搶孩子,已經給心心造成了心理陰影。
“心心不怕,有媽媽在,沒人能把我們一家人分開。”
何夕這句話不單是說給心心聽的,也是在心裏暗自發誓。之前的那些記憶在安安要被帶走的那一刻盡數湧現出來,何夕記起了之前的所有事。
包括許恩如、何絲、離婚、車禍、假死、甚至是顧蕭笙,她都一並想起來了。
在那些被人欺壓的畫麵重新回到何夕的腦子,她發現從前那個優柔寡斷、逆來順受的自己突然不見了。
之前她可以一個人忍下所有事,可現在,誰敢動她的孩子,誰就是與她為敵。
她小的時候受盡何家的欺淩,那是沒人保護她,所以她隻能忍,可現在,安安和心心還有她這個媽媽,她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的孩子!
紀母、白希瑤、白欣南,一個都不行!
何夕恢複了記憶,自然和以前變得很不一樣,她沒有打算瞞著紀盛延,而是在紀盛延回來的當晚就告訴了他這個消息。
紀盛延抓著何夕的手,顯得欣喜若狂。
他激動的說,“何夕,我的何夕終於回來了。”
何夕點著頭,眼淚已經留下臉頰。她是回來了,帶著過去的記憶,同時也記得ICU病房的玻璃窗外,那個為了救她毀掉自己臉的紀盛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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