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白希瑤這麼一說,白母更加懷疑何夕就是那個要奪白家家產的狐狸精。
“不行!我要去一趟A城!”
白母說完,馬上叫管家去準備車。
白希瑤一聽母親要去A城,立刻來了精神,“媽!這種事,還是我陪您一起去吧!萬一對方耍潑,我也可以幫您!”
“好!”
白母感覺自己有了幫手,對討伐何夕的信心更加堅決起來。
母女兩個馬不停蹄的趕往A城,一個是為了去看紀盛延,一個是去對付勾/引自己兒子和老公的狐狸精。
這邊,何夕母親何雪君的忌日將近。
紀盛延那邊早早把時間空出來,就是為了陪何夕一起過去祭拜。
“媽,我來看你了。”
何夕把一束白色的菊花獻到母親的墓碑前。
一轉眼,二十幾年過去了。
何夕假死那三年,為了不讓紀盛延找到自己,她一直沒有來給母親掃過墓。之後又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故,何夕感覺自己一直沒有盡到做女兒的義務,沒有來看母親,是大大的不孝。
她伸手,拂過母親的墓碑。
過了這麼多年,何母的墓碑幹淨的一塵不染,甚至周圍連一棵雜草都沒有。
雖說何夕的母親也是葬在公墓裏,但周圍有些三五年沒人拜祭的墓碑,也是蕭條的雜草叢生。
何夕見狀,大抵是明白怎麼回事。
是紀盛延,整個A城,除了紀盛延,不會有第二個人來看她母親。
是啊,在何夕不在的這幾年裏,每年這個時候紀盛延都會來公墓看何雪君。就算何夕已經跟他離婚了,他也還是把自己當作何家的女婿,這一點,從來都沒變過。
“何夕,不要太難過。”紀盛延扶住何夕的肩膀,寬慰她,“媽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她不會怪你。”
“嗯。”何夕收住哽咽,依偎在紀盛延懷裏。
公墓的位置在市郊,周圍很少有人跡生活的痕跡,這裏的風很大,吹起了何夕身上的風衣。
很多話,何夕沒有在母親的墓碑前說。
她覺得,那都是過去的苦難,沒必要說出來讓母親在天上為她擔心,而且,現在她和紀盛延都是好好的,這就夠了。
“媽,我和盛延現在很幸福。”
良久後,何夕才說出這一句話,包含了很深的語氣。
與此同時,紀盛延將何夕緊緊的摟在懷裏,是在證明給何母看,何夕被他找回來了,是真真正正找回來了並且抓在手裏。
“我和盛延還有了一雙兒女,孩子們很懂事,下次帶過來給您看。”
何夕覺得母親看到安安和心心,一定喜歡的很。
下午,公墓起了很大的風。
拜祭過何母後,何夕被紀盛延送回禦海閣。
近來,何夕的工作室已經走上正軌,凡事不用她親曆親為,紀盛延給她安排的都是業界一等一的專業人員。
“這位先生,請問您找誰?”前台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進來,看起來五六十歲的樣子,氣度有些不凡。
“我隨便看看。”
男人抬頭,開始欣賞牆上的作品。
何夕的工作室除了接定製外,還賣一些成品。
前台見男人是來買畫的,便沒有多言,可沒一會兒功夫,外麵就闖進來兩個女人,看那架勢,像是要砸了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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