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的畫在國際上嶄露頭角,A城的新聞頭條幾乎都被她占據了。
每天預約采訪何夕的媒體更是數不勝數,她一頭到晚忙得團團轉,有時紀盛延趁著飯店給她打電話,何夕都是在工作。
這讓紀總很是不高興,一再提醒她,“如果再不按照吃飯,我就隻能上門喂飯了。”
何夕哪敢勞煩紀盛延,隻能乖乖點頭。
這一日,何夕剛接受完采訪出來,和送她出來的記者打了招呼,剛要上車離開的時候,忽地看到馬路對麵酒店出來的男人。
何夕在原地愣住,目光一直落在那人身上。
她沒想到,是真的沒想到有一天在A城市,她還能看到顧蕭笙。
當時顧蕭笙一個人從酒店裏出來,上了門口的一輛私家車。
整個過程隻有短短的十幾秒,何夕甚至來不及走過去跟他打聲照顧,人就坐車離開了她的視野。
“紀太太。”
來接何夕的司機打開車門,等著何夕進去。
何夕回過神兒,說了聲謝謝,然後鑽進車裏。
回工作室的路上,何夕的目光失焦在一點,她陷入沉思,是因為剛剛看到了顧蕭笙。
她之前失憶,忘記了很多人很多事,所以在那半年裏,她沒有想起過顧蕭笙這個人。
但現在,她記得,那是她虧欠了最多感情的男人。
“蕭笙回A城了。”何夕低頭沉思著,“可他為什麼不來見我?是因為白欣南嗎?”
何夕想起了她和紀盛延結婚當天發生的事情,也想起了醫院裏白欣南把她推向醫療車的畫麵。
她不想招惹任何人,可顯然對方是把她放在了對立麵上。
這麼一想,顧蕭笙站在自己妻子那邊,不與她來往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二十幾年的朋友,顧蕭笙在她最困難的時候鼎力相助,她還沒有還他這份情,兩個人就要形同陌路了,何夕心裏不是滋味,但一想到,隻要顧蕭笙過的幸福,見與不見,她都不會強求。
私家車停在禦海閣樓下,何夕開門下車。
下午她約了醫生帶心心去做康複治療。
小家夥早就換上了花裙子,穿著粉色的兒童鞋坐在沙發上等媽媽回來。
她之前是不太喜歡去醫院做治療的,因為大部分智力訓練都讓心心覺得很難理解,可自從在醫院偶遇了白敬玄,小家夥似乎對去醫院就不那麼排斥了。
“媽媽,今天能看到白叔叔嗎?”心心眨著大眼睛問何夕。
“這個……”何夕一愣,也是沒想到心心會突然這麼問,她整理了一下小家夥身上的領結,“這個媽媽不知道,白叔叔的朋友要是出院了,我們應該就遇不到了。”
“哦~”
小家夥有點失落的應了一聲。
何夕也是奇怪,心心和白敬玄不過才見了兩次麵,連話都沒說上三句,可小家夥對他到是有些念念不忘。
臨出門之前,何夕站在書房門口看了安安,小家夥幾乎每天都在讀書,好像隻有知識能吸引這孩子的注意力。
對此,何夕倒是有些擔心,她更希望安安能像同齡小孩子一樣出去玩,交朋友,而不是像個大人一樣每天用知識充實自己的腦子。
而安安似乎不會聽她的,何夕虛掩了房門退出來,帶著心心到醫院做康複治療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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