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禦海閣的路上。
紀盛延一直冷著臉,寬大的手掌握著何夕的手,久久沒有放開。
何夕能感覺到紀盛延身上的怒氣,跳出當事人的身份,今天會鬧得這麼不愉快,無非就是婆媳關係相處的不融洽,讓既做兒子又做丈夫的男人夾在中間。
可出事後,紀盛延還是義無反顧的站在了她這邊。
這讓何夕很感動,仿佛是讓她看到了一個舍棄一切也要跟她在一起的紀盛延。
這麼想著,何夕的手指不由得握緊紀盛延的手掌。
他微微撇過臉,幽深的目光落在何夕臉上,伸長著手臂讓她靠過來,“累了吧?靠在我懷裏休息一會兒,馬上就到家了。”
紀盛延的聲音很輕,像是哄著孩子一樣。
何夕緊繃的心髒慢慢舒展開,剛剛在紀家,麵對那樣強勢的紀母,她的心髒就一直懸著,再加上紀盛延為她說了話,何夕的心就一直沒鬆懈下來。
“過來。”紀盛延張開手臂,讓何夕靠在他懷裏,低語道,“以後像這樣的宴會,我盡量不會讓你參加。”
說白了,這是紀盛延在保護她。
何夕明白,在他懷裏微微的點了點頭。
很多事不用何夕說,紀盛延也明白,之前紀母去禦海閣鬧過幾次,紀盛延都清清楚楚。
一邊是何夕,一邊是他的母親,如果母親不能放下針對何夕的態度,那他也沒辦法,隻能以後少和家裏來往。
而另一邊,紀盛延帶何夕走後,老宅餐廳裏,除了老太爺和紀盛延的小姨不緊不慢的繼續吃飯外,其他人的臉色都驚呆了。
尤其是紀母,臉色掛不住的扔下餐巾離開了餐廳。
紀父冷著臉卻沒有追上去,雖然何夕在他心裏也沒有什麼好印象,但說話也要注意場合,今天這麼多親戚在場,紀母公然揭自己兒媳婦的短,做法也確實欠妥。
許勝傑愣愣的坐在椅子上,他覺得自己今天闖了大禍,怯生生的看向他媽。
紀盛延的姑姑也是一副驚愕表情,衝自己兒子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亂說話了。
許勝傑心有餘悸,本來他就挺怕紀盛延的,現在又說錯了話,他真怕明天的麵試會直接不通過。
最後老太爺放下筷子,讓管家扶他回了房間。
紀家晚宴就這麼草草結束,除了早就回房的紀母和準備留宿的紀父,其他親戚也都實相的早早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紀昀這個小丫頭在人堆裏四處張望。
“看什麼呢?還不快上車!”紀昀的父親催促著。
這時小丫頭在人堆裏看了一個人,像隻小鹿一樣跑過去,“小姨,你和嫂子看畫展的時候可別落下我!”
“當然不會。”紀盛延的小姨笑著回答。
紀昀的父親坐在私家車裏,摁下車窗催著她,“昀昀快點上車,別煩你小姨!”
“知道了爸!”紀昀回頭應了一聲,然後和小姨比了一個“OK”的手勢,才跑回來鑽進車裏。
紀家宴會就這麼結束了,何夕甚至沒記住許勝傑這個人,可第二天,這個留學回國的“表弟”就找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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