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也學著安安那副教育她的模樣,嚴肅的問著何夕。
“…嗯。”
這個問題何夕還真是回答不上來。
“媽媽昨晚有很重要的事在忙,爸爸可以證明。”
這時,紀盛延很合時宜的替何夕解釋了一句。
小家夥哪裏明白什麼是很重要的事情,她隻覺得爸爸說的都對,然後點點頭,繼續開心的吃她的巧克力。
成功哄住女兒後,紀盛延得意的看向何夕。
她沒好氣的別過臉,心想,“還不是你昨天鬧得,不然心心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何夕抱著心心一直等她手裏的巧克力吃完。
小家夥嘴上,下巴上全是黑黑的巧克力漿,何夕在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給心心擦了擦嘴。
小家夥意猶未盡的說,“真好吃!爸爸,我明天還能再吃一塊嗎?”
“當然,哥哥說了,可以每天都讓心心吃一塊。”
“太好了!明天心心也要吃這麼大一塊!”
小家夥鼓著掌,手上全是黑黑的巧克力。
何夕把孩子帶去洗手,又看著心心刷了牙。
下午她實在太累,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
沒想到這一會兒,直接睡到了天黑。
她醒來的時候,傭人已經做好了晚飯。
紀盛延有事,下午就出去了,何夕帶著孩子們吃過飯後,又在臥室躺了一會兒。
“嗡嗡嗡!”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紀安舒。
“何夕,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昨天盛延帶你走後,我一直在擔心。”紀安舒說。
何夕握著電話,“我沒事,昨天確實挺驚險的,多虧了白先生在。”
這麼說著,何夕突然又問了一句,“白先生怎麼樣?我昨天走的匆忙,沒有問他。”
“應該沒事,盛延帶你走後,白敬玄也自己開車走了。”
“哦。”
何夕輕輕應了一聲。
雖然得知白敬玄沒事,但一想起當時那個危險的情況,她還是覺得又欠了白敬玄一次。
“人沒事就好,布景台……”紀安舒欲言又止,最後隻是說讓何夕好好休息,便掛了電話。
何夕對布景台掉落的事也沒多想,權當是一場意外。
直到一個星期後,她帶心心去醫院複查,又遇到了白敬玄。
之前在白家工程項目裏出事的那兩個職員今天出院,白敬玄作為A城這邊的負責人,露了個麵。
剛好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聽到身後有個甜美的小女聲。
“白叔叔!”
白敬玄轉身,正看到不遠處的何夕,懷裏抱著心心。
“白叔叔!”
何夕抱著心心走到白敬玄麵前,小家夥看到白敬玄,笑得可開心了。
白敬玄似乎也很喜歡心心,笑著跟小家夥打招呼,“你好!”
“白叔叔好!”心心有禮貌的問好。
通過上次布景牌掉落的事,何夕內心對白敬玄起了一絲變化,似乎並不像排斥白家其他人那樣排斥這個跟她有著血緣關係的哥哥。
“白先生。”何夕還是如此稱呼。
“何小姐。”白敬玄亦是如此。
兩個人彼此一笑,心心摸了摸小肚子,“心心餓了,媽媽之前不是說要請白叔叔吃飯嗎?今天好不好?”
何夕記得自己之前確實這麼說過,還說可以讓心心和白敬玄玩一會兒,看著小家夥期待的眼神,何夕說,“白先生下午有時間嗎?方便一起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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