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傭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還是怯兮兮的跑開了。
鬆子打了個哈欠,找了個角落趴下,表示“我也很無奈”。
晚上,紀盛延回來,看到了趴在心心旁邊的小肉球,“這不是居民樓的那隻貓嗎?叫鬆子。”
何夕從廚房走出來,端著剛切好的水果,“是啊,我們把鬆子帶回來養。”
紀盛延看著何夕的眼眸微微垂動了一下,他預感到一些事情,但是沒再圍繞著鬆子的這個話題繼續。
“爸爸。”心心張著手,吸引紀盛延的注意,然後摸了摸鬆子的毛說,“以後鬆子就是我的小妹妹。”
小家夥說這話的時候,鬆子動了動貓身,腦袋轉向另一邊。
紀盛延笑著走過去,鬆子很識趣的給家裏的男主人讓了一個位置,墊著腳跳到了沙發另一端趴著。
“鬆子可是男孩子喲。”
紀盛延說著,看著鬆子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好像回應似的“喵喵”叫了一聲。
心心坐在沙發上,仔細的盯著鬆子看了好一會兒,好像這樣就能判斷出鬆子的性別似的。
“鬆子是男孩子?”心心回頭問紀盛延,“可是它身上花花的,應該是女孩子呀!”
“哈哈。”紀盛延被女兒的童言無忌給逗笑,哪有人會從毛色上去判斷一隻貓的性別,就算是人,也有穿的花花綠綠的男人。
“心心。”
何夕伸著手,讓女兒過來。
小家夥乖乖的坐在何夕腿上,抬頭問,“媽媽,鬆子真的是弟弟嗎?”
何夕回答說,“鬆子真的是男孩子,今天媽媽問了獸醫。”
聽到這話,心心略有些失望,她低頭戳了戳手指頭,喃喃的說,“那鬆子就不能跟我睡在一起了,因為它是男孩子。”
何夕:“……”
這是心心兩歲的時候,何夕讓安安和心心分床睡。
心心那時問她,“媽媽,我為什麼不能和哥哥睡在一起呀?”
何夕說,“因為心心是女孩子,哥哥是男孩子。”
那時心心還不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隻是單純的記得,媽媽說過,她是女孩子,不能跟男孩子睡在一起。
所以當她知道鬆子是男孩子的時候,就會慣性的認為她是不能和鬆子睡在一起的。
“哈哈!”
紀盛延坐在沙發上大笑不止。
連何夕都被逗笑了,旁邊的安安卻是一臉無奈。
何夕隻能解釋說,“鬆子不是人,不管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都能和心心睡在一起。但媽媽也會給鬆子準備一個它自己的小窩。”
心心看著何夕,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紀盛延看著女兒蠢萌萌的樣子很是喜歡,張手把心心抱過來,點著她的小鼻子問,“那爸爸是男人,媽媽是女人,為什麼爸爸媽媽卻能睡在一起?”
“呃?”心心大眼睛全是問號。
何夕好不容易才讓女兒明白,紀盛延卻在旁邊搗亂,她打了一下紀盛延胳膊,又把心心抱回來,“別聽爸爸的,心心還小,不用知道那麼多。”
心心現在也搞不懂自己該知道什麼,她轉過頭看著安安問,“哥哥知道嗎?”
安安吃完嘴裏的蘋果,法律專家一樣的口吻說,“他們是夫妻,法律上可以睡在一起。”
心心:“呃?”法律是什麼東西?怎麼越來越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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