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瑤那天去威爾斯餐廳偶遇紀盛延,卻連門都沒進去。
因為當天對方公司把整個餐廳給包了,出了紀盛延那邊過去人,誰也進不去。
白希瑤氣急敗壞的扭頭就走,心裏頭就像有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
她招手攔了輛車,本來想直接回酒店,路上又臨時讓司機掉頭,改去了紀家別墅。
“希瑤。”
紀母看到白希瑤的時候,人正坐在院子裏喝茶。
白希瑤拎著手包,笑盈盈的走過去,“伯母好。”
紀母對她的印象不錯,招呼傭人拿一套茶具,讓白希瑤坐在自己旁邊。
白希瑤臉上掛著笑,“伯母,真是好久沒來看您了。”
紀母拍了拍她手背,“是啊,從你上次叫人送茶葉過來,有一個多月了呢!”
白希瑤心想,“要不是何夕,她也不會被關了那麼久。”
“是啊,伯母。上次回去後,公司接了好幾個項目,每天忙得團團轉,還好最近有一個項目在A城,我過來了,第一件事就是想著來看您。”
白希瑤把紀母哄的很開心,一個勁誇她有禮數。
傭人端來了一副新茶具,茶壺裏的茶還是白希瑤送給紀母的。
“快嚐嚐,這茶還是你叫人送來的,味道不錯。”紀母說。
白希瑤點頭,抿了一小口,味道寡淡的很,比酒精的味道差不多,她也不知道有哪裏好。
“是不錯。”白希瑤應和了一句。
紀母笑著也抿了一口,放下茶杯說,“你這孩子就是優秀,還能幫著家裏做生意。現在像你這麼有獨立有事業心的女孩子可不多了。”
“伯母,您過獎了。我聽說紀太太的畫室生意也不錯,就在紀氏下麵,位置好的不得了。”
紀母一聽到“何夕”,臉色難看的要命,冷哼了一句,“她有什麼本事,還不是靠著盛延的人脈。”
這句話聽的白希瑤心裏舒坦,她發現每次她在何夕哪裏吃了敗仗,隻要到紀母這邊來,心情就會好的特別快。
白希瑤沒接話,端起茶杯微微的抿了一口。
這時,傭人拿著電話跑過來,“夫人,您的電話。”
紀母伸手拿過去,“喂”了一聲。
緊接著,白希瑤就看到紀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整個黑了臉。
“啪!”
電話被紀母掛斷,整個過程臉一直陰沉著,一句話都沒應。
她拿著電話急匆匆往別墅裏走,白希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緊跟上去。
就看到紀母進客廳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調了幾個頻道,最後畫麵定格在國際畫展比賽的公告上。
白希瑤看到那結果時,也是愣住了。
“何夕居然又獲獎了!”白希瑤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紀母把遙控器扔到地上,電視上的新聞就好像在她臉上狠狠抽了一個巴掌。
藝術這種東西做不了假,畫是何夕畫的就是何夕畫的,她能有今天的成績,靠的是她自己的才華。
紀母本來就不喜歡何夕,現在她在外麵有大放光彩,連紀家的親戚都給她打電話,誇她有個有本事的兒媳婦,紀母怎麼能受得了這個。
還有就是,剛剛電話裏說A城文藝工會為何夕這次獲獎舉辦了酒會,還請她去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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