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一點動靜都沒有,也沒有心心跑出來喊“媽媽”的聲音,何夕都已經自己進錯門了。
她參加宴會穿了高跟鞋,都不敢直接走進去看,小心翼翼的在玄關脫了鞋子,點著腳走進去。
這一進去,可把何夕給都樂了。
客廳裏,安安坐在沙發上閉目眼神。
心心和鬆子趴在沙發上睡覺,連姿勢都快一模一樣了。
兩個傭人坐在小板凳上,就這麼用眼睛看著,好像生怕鬆子炸毛抓破心心的臉。
“嗬!”何夕沒忍住,出了一聲。
盡職盡責的兩個傭人回頭看到她,馬上站起來,“太太,您回來了。”
何夕讓她們不用緊張,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傭人會意的點點頭,閉緊了嘴巴。
可能貓對周圍的環境很敏感,鬆子感覺到有人靠近,緩緩睜開眼睛,舔了舔爪子,“喵嗚”的叫了一聲。
心心被它吵醒,翻個身,直接把鬆子壓在身子底下。
雖然鬆子也是隻不小的花貓,可是心心畢竟有三四歲了,今年身體竄的又特別快,小家夥少說也有四十多斤,壓在鬆子身上,差點要了它的貓命。
“喵嗚!喵嗚!”
鬆子嗚咽了兩聲,心心被吵醒,揉了揉眼睛爬起來。
“媽媽~”她朦朦朧朧看到何夕,有點起床氣的努了努嘴。
何夕馬上走過去,把鬆子解救出來,小東西一躍跳過了沙發,在落地窗那邊找了個空位,補覺去了。
“媽媽,捏湖南了。”心心還有一絲困意,說話迷迷糊糊的。
何夕抱著她,給心心整了整睡出褶皺的小衣服,問她說,“心心這是睡了多久,天都黑了。”
心心的小腦袋還有點迷糊,半天回答不上來。
安安坐在一旁說,“從吃完午飯就和鬆子比賽睡覺,已經睡了五個小時了。”
何夕:“……”
小孩子是會有一點春困,尤其是在吃過飯之後,可這都要夏天了,鬆子的覺是越來越多,連心心都跟著變小懶豬了。
“不能再說了,心心,不能睡了。”何夕叫了兩聲,見女兒沒有反應,又說,“媽媽買了草莓蛋糕,心心不起來,就給哥哥吃了。”
“草莓蛋糕。”
小家夥睜開眼睛,連吐字都清楚了。
她摸了摸癟下去的小肚子,抿抿嘴說,“媽媽,心心餓了,小肚子‘咕咕’叫!”
何夕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心想,“我這女兒一天除了吃就是睡,比養豬還簡單。”
傭人馬上說,“太太,我們這就去做飯。”
何夕點點頭,讓她們去做,然後拿了回來路上買的草莓蛋糕,給心心切了一小塊。
她不想孩子吃飯前吃太多零食,這樣會影響孩子的食欲。
“鈴鈴鈴!”
桌上的座機電話響了。
何夕放下心心和安安自己吃蛋糕,然後轉身去拿電話。
“喂?”何夕接起電話。
紀盛延的聲音傳出來,“何夕是我。比利時那邊的項目出了點問題,我訂了最快的航班過去,晚上不能跟你和孩子們一起吃飯了。”
何夕握著電話說,“沒關係,工作重要。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給我打電話。”
紀盛延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他很少這樣,說明那邊的事情急於他過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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