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昌知道何夕不想見他,同時他也覺得自己愧對何夕母女,才站在原地沒有追上去。
何夕把兩個孩子帶上車,鬆子看到心心,馬上跑過來,貓身一躍便跳進車裏。
“鬆子。”心心摸了摸鬆子的尾巴,小東西感覺癢癢的將尾巴藏到肚子下麵。
司機開車回到禦海閣。
“太太。”
門一開,兩個傭人就跑了出來。
何夕沒說話,帶著心心和安安進了臥室,“彭”的一聲把門關上,連鬆子都被關在了門外。
“太太這是怎麼了?”兩個傭人麵麵相覷,心想,“太太是不是生氣了!”
……
臥室裏。
何夕把兩個孩子抱到床上,一個挨著一個坐好。
她幾乎是跪在地板上跟心心和安安說話,“你們兩個答應媽媽,以後不準見那個老爺爺,聽到了嗎?”
“為什麼?”
心心糊塗了問了一句,顯然是還沒想起白世昌就是那個他們在墓地見過的人。
何夕急得眼淚快湧出來,她有時真的很難控製自己的情緒,尤其是在受到感情刺激的時候。
明明她都躲的遠遠的了,為什麼心心和安安還是會遇見白世昌?
何夕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但她覺得白家就像一個吃人不見血的沼澤,白母是那樣,白希瑤也是那樣,還有白欣南,沒有一個人不是狠角色。
她不能讓安安和心心去接觸這樣的人,這樣的家庭。
“媽媽,你怎麼了?”心心看到何夕眼角流下的淚,小家夥心疼的哽咽著,伸著小手去擦,“媽媽別哭,媽媽別哭。”
何夕也不想哭,可她就是覺得她很不稱職。
如果她做的足夠好,孩子們也不會遇到白世昌。
“是媽媽對不起你們。”何夕抱著心心和安安,內心既愧疚又自責。
心心見何夕哭,也跟著哭起來,唯獨安安表現的格外鎮靜。
他擦紀盛延一樣擦著何夕眼角的淚,“這不是你的錯,這隻是一個巧合,以後都不會發生了。”
安安的懂事讓何夕心裏有一種踏實感。
她從來沒後悔生過安安,這個孩子就像上天給她派下來的守護神一樣,保護著她。
“媽媽不鬧哭,心心以後都不出去了。”
小家夥還以為何夕是生氣他們今天偷偷出去玩,所以一直跟何夕表示,她再也不出去了,不讓媽媽擔心了。
何夕看到心心那個懂事的樣子,就越發心疼。
她剛剛腦子確實太亂了,她在圖書館看到白世昌的那一刻,就特別擔心有一天安安和心心會在外麵遇到白家的其他人。
白母、白希瑤、白欣南,她們會放過她的孩子嗎?
何夕不知道,所以她更不能拿安安和心心去賭。
等何夕從臥室裏出來的時候,兩個傭人才鬆了一口氣。
鬆子也跑到何夕腳邊,用小腦袋蹭著她的腳踝,一副希望她不要生氣的模樣。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何夕蹲下來,拍了拍鬆子的腦袋,“媽媽沒有生你們的氣,是媽媽自己沒有做好。”
鬆子拱了拱小腦袋衝著何夕搖頭,意思是她已經做的足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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