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父了解自己兒子的性格,紀盛延一旦認準的事,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除非何夕站出來說話。
“何小姐,外麵有一位姓紀的先生找您。”前台打了內心給何夕。
何夕聽到“紀”這個字,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紀盛延的父親,也就是她的公公。
何夕放下電話,就往外麵走。
雖然紀家對她一直都有成見,但紀父這個人對她還不錯,起碼不想紀母那樣小肚雞腸,在很多事情上,紀父幾乎沒為難過她。
“爸。”何夕走到外麵,這一聲“爸”叫出口時,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尷尬。
紀父正看著牆上的畫,把視線收回來,衝她點了點頭。
前台被嚇了一跳,都沒想到眼前這個氣場十足的老先生就是總經理的公公,也就是紀大總裁的父親!
紀父麵色還算和善,指著牆上那些畫問,“這些都是你畫的?”
何夕解釋說,“隻有邊上兩幅。”
紀父又回頭看了看何夕說的那兩幅畫,點了點頭,看起來也覺得她畫的不錯。
“我有事找你談,方便去你辦公室嗎?”紀父回過頭說。
“方便。”
何夕帶了路,把紀父領到自己的辦公室,又讓秘書到了兩杯水進來。
秘書放下杯子關門出去後,紀父掃視了一圈何夕的辦公室,目光落到辦公室上一打攤開的文件上,心裏對何夕的看法有了些許好轉。
畢竟這年頭,躺著花男人錢的女人太多了,尤其是那些每天隻知道買衣服做SPA的闊太太,根本不懂得男人在外麵做生意的幸苦。
“畫室的生意還不錯?”紀父突然開口問。
何夕愣了一下,回答說,“還可以,隻是我第一次開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學。”
“嗯。”紀父讚同的點點頭。
何夕坐在紀父對麵,心裏在想,“爸過來肯定不會隻是問我畫室的事。難道盛延和婆婆吵架了,爸讓我去調和?”
何夕正這麼想著,突然聽到紀父說,“盛延最近去了幾趟比利時,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何夕點頭。
“他有沒有和你說去幹什麼?”
“他說去談項目。”
紀父抿抿嘴,“果然沒說實話。”
何夕一下瞪大眼睛,聽出紀父話裏的弦外之音,“爸,這是什麼意思?”
紀父今天過來就是想讓何夕知道這件事的利弊,她現在主動問了,他當然要說出實情。
“盛延為了你,想壟斷白氏現有的市場份額。”
何夕瞪大了眼睛,蔥白一樣的手指不由得握緊。
紀父繼續說,“要是盛延和白氏強幾個項目,我也懶的管他。可這次不一樣,他是想壟斷整個市場。何夕,有些商場上的厲害關係你可能不懂,一個集團能壟斷某個產業,都是靠著幾代人拚搏出來的,不是說盛延一個人做不到,而是人家的根基久了,有人想撼動,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紀氏也是紀家幾代人用血汗拚搏出來的,我希望盛延不要為了個人的利益去犧牲這個家族。”
“爸,我明白,我會跟他談。”何夕看著紀父說。
紀父點點頭,“好,你能這麼做我很欣慰。”
說完,紀父站起來欲走,何夕送他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頭暈目眩的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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