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克力!”心心歡呼著。
她吃了很多紀盛延從比利時帶回來的巧克力,早就在不經意中記住了盒子上麵的英文字母。
雖然她不會拚寫,也不會讀,但她記得,一個字是一個小半圓。
袋子裏除了巧克力還有很多糖果,五顏六色的,很好看。
心心光是看著都覺得很好吃,一個一個拿出來看樣子,樂嗬嗬的說,“媽媽真好,給心心買了好多好吃的。”
何夕解釋說,“不是媽媽買的,是白叔叔送給心心的。”
“白叔叔!”
小家夥聽到是白叔叔送的,大眼睛明亮的不行。
“媽媽偷偷去見白叔叔了?”心心努著嘴,一副“怎麼不帶我”的模樣。
何夕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不是偷偷,是媽媽工作聚餐,剛好遇到了白叔叔,白叔叔就把媽媽送回來了。”
“那心心也要去功夫住摻,心心也要遇到白叔叔。”心心含糊不清的說。
“是工作聚餐。心心還是小孩子,還沒有工作。”何夕說。
“那心心什麼時候能長大?能供住?”
“至少要等心心成人之後。”
“那心心什麼時候能成人?”
“嗯,至少要十八歲吧。”
“那還有多長時間?”
“呃?”何夕忽地一愣,她們好像越扯越遠了。
何夕笑笑,“反正就是很長時間。”
心心聽到這個答案,垂下小腦袋,“那心心不是要好長時間都不能見到白叔叔了。”
何夕也不知道心心為什麼那麼想見白敬玄,這孩子好像隻對紀盛延和白敬玄有過這種迷戀。
“喵~”
鬆子叫了一聲,跳回到自己的小窩裏,卷成個毛球,閉著眼睛睡覺去了。
何夕也是服了這個小家夥,每天至少要睡十七八個小時。
她讓傭人看著心心在沙發上玩,然後拿著天文學的書走進書房。
安安正在看有關物理學的書籍,之前的圍棋書籍他基本都看過了,估計和普通愛好者比賽,對方十個都贏不了他一個。
“安安,這是一個姓白的叔叔給你買的書,你看看有沒有興趣?”
“先放在這吧。”
安安連頭都沒抬,小手點了點空著的實木桌子,翻過一頁書,似乎說話的同時,腦子都沒有停下來過。
何夕感覺兒子就像個人形電腦,之前在老宅住的時候,那些沒有多少能給安安看的書,所以安安表現的還沒這麼誇張,可現在,紀盛延書房的書都快被他看完了。
何夕暗自在想,“是不是該帶安安出去玩幾天?這孩子隻知道學習也不是辦法。”
恐怕,何夕是天底下第一個不想讓孩子學習的人。
晚上,何夕哄了兩個孩子睡下,剛回到臥室,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紀盛延剛下飛機。
“我的大寶貝,兩個小寶貝都睡了嗎?”紀盛延笑著問。
何夕靠在床頭,感覺人還沒從公司聚會的喧鬧中緩過來,“你的大寶貝都要累暈了。”
電話裏傳來紀盛延寵溺的笑,又問,“是不是最近畫室太忙了?要不幹脆別去了,在家躺著老公一樣養你。”
“那可不行!”何夕當即拒絕。
她太了解紀盛延的性格,這男人說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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