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蕭笙在倒後鏡裏看到了紀盛延的車。
他輕聲對何夕說,“他來了。”
何夕看著倒後鏡裏的黑色私家車越來越近。
她最後看了一眼顧蕭笙,解開安全帶,幹淨利落的說,“謝謝你,蕭笙。”
然後,何夕下車,和紀盛延對行。
很快,她身後響起了馬達聲,何夕知道,是顧蕭笙走了。
紀盛延透過風擋玻璃看到何夕的身影,他在近距離時,放慢車速,將車不偏不倚的停在何夕麵前。
“何夕!”
紀盛延下車,一把將人攬在懷裏。
這是他失而複得的人,比以往更加珍惜。
何夕撫著紀盛延的背,反倒是在安慰他說,“我沒事,真的沒事。”
紀盛延就這麼抱著她,一直沒有鬆手,可他目光卻定在那輛遠去的私家車上。
他看到了,何夕從顧蕭笙的車上下來。
那個人是顧蕭笙,是那個聲稱忘了何夕的顧蕭笙。
紀盛延心中燃著不可名狀的怒火,他氣他自己在何夕出事的時候,第一個出現在她麵前的不是他這個丈夫,而是顧蕭笙。
男人都是有很強的自尊心的,尤其是像紀盛延這種一直處在金字塔尖的男人,更是不允許自己不如別人。
“盛延,我們回家吧。”何夕說。
紀盛延鬆開她,卻一直握著她的手,好像他不這樣抓著,何夕就會消失一樣。
天色暗了下來。
晚上,紀盛延和何夕回到禦海閣。
心心聽到開門聲,馬上跑出來,身後跟著懶洋洋的鬆子。
“媽媽!”
心心看到何夕,一下撲到她懷裏。
安安也從客廳走出來,卻隻是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
“媽媽怎麼了?怎麼臉上都是灰?”
心心說著,用肉肉的小指頭摸了摸何夕的臉,手指頭就沾了一層黑色的灰。
“媽媽太累了,讓她休息一會兒。”
紀盛延幫何夕解了圍,抱起小家夥,帶著安安一起進客廳。
鬆子墊著爪子走到何夕麵前,衝她“喵喵”叫了兩聲,毛茸茸的小腦袋又在她腳邊拱了拱,藍寶石的眼睛望著她,好像在問,“媽媽怎麼了?”
“鬆子乖,我沒事。”
何夕摸了摸小東西的腦袋,鬆子蹭了蹭她手心,看了何夕好一會兒,才墊著腳溜回自己的小貓窩睡覺去了。
晚上,何夕洗了個熱水澡。
想到倉庫發生的事,她還心有餘悸。
她再防著白家,也沒想到白母會用這麼下作的招術。
在倉庫的那個夜晚,何夕想過白母抓她的目的,不是為了錢,不要她的命,那就隻能是為了國內的建材市場了。
白母想用她逼紀盛延就範,撤出國內市場。
如果紀盛延為了她那麼做,那何夕絕對會愧疚死。
“盛延。”
何夕躺在床上,抬頭看著紀盛延合目的側顏。
紀盛延收緊手臂,把她攬在自己懷裏,輕聲說,“有什麼事以後再說。聽話,閉上眼睛,好好睡覺。”
紀盛延一身的平和氣息讓何夕分外安心,她確實太累了,累的隻要聽著紀盛延的呼吸就能很快睡著。
而她所擔心的事情,果然在第二天就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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