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何夕懷孕後,人就成了保護動物。
一天除了吃飯睡覺,紀盛延什麼都不讓做。可就是這麼保護著,意外還是發生了。
那天何夕睡完午覺,陪心心在客廳玩了一會兒,抬頭看到外麵陽光特別好,便站起來身,扶著肚子往陽台那邊走。
鬆子正趴在地上曬太陽,看到何夕走過來,眯縫著看了她一眼,又耷下腦袋睡覺了。
最近溫度一天比一天熱起來,何夕不能出門,感受不到外麵燦爛的陽光。
她看太陽上的盆栽鬱鬱青青的,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拿著澆水壺給那份梔子花散了點水氣。
也不知道是天氣太熱,還是澆水都成了力氣活,何夕突然感覺腦袋一昏,水壺“啪啦”一聲落在地上,她人身子一歪,差點摔在地上。
“太太!”
傭人送水果進來的時候,發現了歪倒在陽台的何夕。
何夕皺著眉,隻是感覺肚子微疼,好像裏麵有什麼東西紮著,一股熱流從身下滑過。
地上瞬間染了一大片血跡。
家裏的兩個傭人都慌了神兒,心心看到地上的血,“哇”的大哭起來。
鬆子被驚醒,看到主人倒在陽台,“喵喵”的叫個不停。
安安聽到外麵的動靜,把書扣在桌子上,跑出來,他看到那場麵,第一時間去茶幾拿電話。
“太太!太太!”
一個傭人護著心心,一個傭人去看何夕的情況。
電話響了兩聲,紀盛延那邊接起來。
安安握著電話大喊,“媽媽摔倒了,地上流了一灘血。”
紀盛延臉上的震驚無法用語言形容,他幾乎在安安話音未落之前掛掉電話,馬上給私人醫生打去電話。
沒過五分鍾,紀盛延從公司趕回來。
傭人看見何夕流血了,不敢輕易移動她,又怕她被外麵的太陽曬著,拿了張床單給何夕遮著,寸步不離的蹲著何夕旁邊。
“何夕!”
紀盛延跑過來,地上未幹的血跡刺得他雙眼通紅。
何夕沒有昏過去,隻是臉色相當難看,嘴唇已經沒了血色。
“盛延。”何夕微弱的吐著字,快要失焦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紀盛延。
她是有話要說,隻是僅存的微弱力氣不知道能不能支撐到她把話說完。
紀盛延不能讓她在陽台這麼曬著,他一手摟著何夕的腰,一手從她大腿下穿過,毫不費力的將人抱了起來。
何夕歪著腦袋,虛弱的靠在他懷裏,嘴巴微微動著,“盛延,盛延,保住孩子,一定要保住孩子。”
何夕氣若遊離的聲音傳進紀盛延耳朵裏,他不想聽,但還是清楚的聽到了。
何夕讓他保住孩子,就像五年前,同樣是在這個房子裏。
何夕跪下來求他,求他不要傷害自己的孩子一樣。
那一年,紀盛延要流掉何夕肚子裏的孩子,是因為他覺得那個孩子是顧蕭笙的,可這一年,他要流掉這個孩子,是要保住何夕。
何夕能感覺到紀盛延的想法,她就是怕紀盛延保大不保小,才格外著急。
本就沒了力氣的手指死死的抓著紀盛延的衣領,喃喃的囑咐他說,“保住孩子,保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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