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乖乖的點頭。
在這些日常的細節上,何夕從來不反駁紀盛延,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為了她好。
晚飯,傭人煲了蓮藕湯,又蒸了魚,燉了香芋排骨,板栗炒雞,炒了兩個青菜。
紀盛延扶著何夕坐下,又把心心抱在椅子上,才繞過餐桌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小家夥自己圍了飯兜,看著桌子上的肉肉流口水。
紀盛延給何夕夾了一塊魚腩,整條魚沒有刺,肉質最細膩的部分。
何夕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夾了一塊沒有骨頭的排骨肉放進心心碗裏,又夾了板栗和雞肉給安安,最後到了紀盛延,她隻夾了兩根青菜。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半個月照顧她的原因,紀盛延整個人看起來有點憔悴,眼睛泛紅,好像是上了火的樣子。
何夕不敢給他吃太多肉,專門讓傭人煲了蓮藕湯給他喝。
一頓飯,心心吃的最開心,除了青菜,全部都是她喜歡吃的,尤其是板栗,特別糯,特別甜。
過了頭兩個月後,何夕的飯量明顯比之前小了很多,口味卻是沒怎麼變,之前喜歡吃酸甜,現在也一樣。
晚上,傭人照顧兩個孩子睡下。
紀盛延洗了澡,肩膀上掛著毛巾從浴室出來。
他擦幹整齊精短的黑發,掀開羽絨被子摟著何夕的肩膀。
何夕習慣性的靠著他胸膛,想起下午紀安舒說的話,開口問道,“聽說白敬玄被白家調回了晉城,現在是、是顧蕭笙在處理A城的項目,你們、你們見過麵了?”
聽到“顧蕭笙”的名字,紀盛延的手掌不自覺的收緊,他臉色冷冰冰的說,“是我那個小姨來和你說的?”
何夕眼底露出慌張的神色,還好紀盛延沒有看到。
“安舒是有提過,可這件事新聞也報道了,我每天在家看電視,怎麼可能不知道。”
紀盛延臉上帶著不悅,他不喜歡何夕提顧蕭笙,哪怕他們已經在一起了,顧蕭笙也結婚了,但他就是把顧蕭笙放在了情敵的位置上,這輩子都改變不了。
“見過了。”
最後,紀盛延沒有半點感情的回答了何夕的問題。
隨著話音未落,何夕的心髒緊繃起來,她突然有點害怕,害怕紀盛延會對顧蕭笙不利。畢竟,兩個人當年又不是沒發生過衝突。
“那、那你們談的還愉快嗎?”何夕輕聲的問著,那音量,就連她自己都快聽不見了。
紀盛延環著她的手臂突然縮緊,另一隻手捏著何夕的下巴,與她四目相對說,“我當時真想給他一拳。”
何夕眼中盡是驚恐。
紀盛延卻說,“一想到那時在晉城,他是第一個進倉庫救得你,我就控製不住想要跟他打一架。你是我紀盛延的老婆,什麼時候需要他去救人!”
那件事就像一顆憤怒的種子,一直埋藏在紀盛延心裏。
在他的意識裏,何夕是他的,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他身為男人,在自己女人出事的時候,卻不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這種羞辱是紀盛延這輩子都沒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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