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從走廊回來就一直低著頭,一副被抽了魂兒的模樣。
紀盛延眼底閃過一絲精芒,叫她道,“我想吃蘋果,你去削一個。”
何夕愣了一下,好像過了兩秒才聽見紀盛延的話,從窗台那邊走回來,拿了一個很紅很大的蘋果,坐在紀盛延麵前削皮。
她心裏想著白欣南剛剛說的那些話,注意力都不在水果刀上。
“要怎麼幫蕭笙?萬一媒體曝光了這件事,對蕭笙肯定是個打擊。還有,蕭笙說是他先動的手,盛延的辦公室的監控不會記錄下來吧?”
何夕越想,眉頭就陷的越深,手裏一使勁,刀口直衝著她手指劃過去。
“啪啦!”
紀盛延眼疾手快的伸手將水果刀奪過去,刀鋒在他手指上劃了一道口氣,刀口不深,可還是殷出了血。
何夕見到紀盛延流血,一下慌了神兒,站起來去拿紙巾給他止住。
紀盛延怕她著急,在旁邊說,“沒事,一個小口子而已。”
可何夕去不那麼認為,她著急的臉都紅了,明顯是心跳過快的表現。
“你先坐下,我又跑不了,整個手都給你抱著好了。”
紀盛延用另一隻手將何夕摁到椅子上坐好,受傷的手被她捧在手心裏。
何夕用紙巾摁了好半天,見紀盛延的手指不出血了才鬆開,人也舒了口氣。
這時紀盛延突然問,“你削個蘋果都心不在焉,在想什麼呢?”
何夕猛地抬頭,就好像紀盛延能看穿她心事一樣,猶豫了一下才說,“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
紀盛延眼底閃過一絲清明,他早就猜到何夕就是擔心這個。
“你剛才遇見顧蕭笙了?他跟你說了什麼?”紀盛延問。
何夕搖頭,“不是蕭笙,是白欣南,在走廊裏遇到了。”
紀盛延冷哼一聲,“他們是夫妻,遇到誰都一樣。”
對此,何夕也無力反駁。
他們確實是夫妻,白欣南擔心未必不是顧蕭笙擔憂的。所以,剛剛走廊裏的話不管是顧蕭笙說出來的,還是白欣南說出來的都一樣。
“你到底準備怎麼處理?”何夕撇開那些無謂的想法,直截了當的問起紀盛延來。
這男人冷著臉,一副無所謂的架勢,“怎麼處理媒體都抓不住我的把柄,倒是顧蕭笙,他在A城站不住腳,這次又是他先動的手,我不告他,已經是便宜他了。”
看來紀盛延是早有了退路,何夕就知道這個男人無所畏懼,隻要是在A城,就沒有紀盛延辦不到的事。
可這樣一來,顧蕭笙豈不是……
何夕一下著急起來,“那蕭笙怎麼辦?”
看到何夕著急擔心,紀盛延眼中帶著狠厲,“他跟我有什麼關係!他是死是活,跟我們沒有關係。”
紀盛延能做到,可何夕做不到。
她知道紀盛延一定有辦法,他可以不去告顧蕭笙,可以封鎖媒體的報道,這樣顧蕭笙不就沒事了。
一切都掌握在紀盛延手裏,就看他肯不肯點頭。
“盛延,你救救蕭笙吧。”何夕的語氣一下變了調,她幾乎哀求的看著紀盛延,那眼神,和五年前她求紀盛延簽下離婚協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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