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何夕恨不恨紀母?
這件事何夕之前沒有想過,但現在想來,她應該是不恨紀母的,她隻是怕,怕哪一天,紀母突然把安安搶走,她是怕母子分離。
想來那些年,紀母對她的咒罵,不過都是言語上的詆毀,相比許恩如和何絲給她造成的傷害,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而且不管怎麼說,紀母也是紀盛延的媽媽,她和紀母的關係一直僵持著,紀盛延夾在中間也不好受,雖然紀總根本不在乎,但何夕在乎,她不想讓紀盛延和家裏人的關係弄得太僵。
果然,晚上之前,紀母就叫人送來兩個保溫杯。
一個是大骨湯,一個是燉的燕窩,都是大補的東西,何夕吃了對身體好。
送湯的人還特意說,“夫人說了,讓少夫人把湯和燕窩全部吃完,明天早上還會送新的來,一天三頓都要吃。”
何夕:“……”絕對在養豬。
何夕嚇得快說不出話來,那人送完東西就走了。
紀盛延看著兩樣大補的東西,嘴角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我媽對你可真好。”
何夕撇撇嘴,“要不你也吃點,別浪費了媽心意。”
“都說了是讓你全部吃完,我可沒有這個待遇。”紀盛延憋著壞笑。
何夕給他盛了一碗湯說,“讓你也享受享受這個待遇,快點,幫我把它喝完。”
安安和心心也上了桌,每人麵前都擺著一碗大骨頭。
何夕還特意給心心那碗盛了兩塊熬飛了的淨肉,特別鮮嫩。
“媽媽,這個肉肉好好吃。”心心大口的吃著,小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一看就是吃高興的表現。
四個人,每人一碗湯才把紀母讓人送來的大骨湯喝完,至於那一大碗燕窩,何夕簡直吃到肚撐。
晚上,何夕靠在床上順肚子,幽幽的看著紀盛延,“我怎麼感覺媽是換了一種方法讓我離開你。”
“是嗎?”洗完澡的紀盛延帶著一身水氣把何夕攬在懷裏,“我怎麼感覺媽是想養肥你,讓你一輩子留下來做紀家的少夫人。”
何夕努努了嘴,小拳頭在紀盛延胸口捶了一下,這一動,扯到肚子上的肉肉,吃撐的肚皮一鼓一鼓的直疼。
“哎呀。”何夕叫了一聲,紀盛延馬上握緊她的手,“怎麼了?”
他不敢亂動,生怕碰到哪裏,加重何夕的痛感。
“哎呀~”何夕輕哼了一聲,慢慢放平肚子,整個人才舒服了一點,“好了~好了~”
何夕喘著粗氣,好像一口氣爬了十樓似的。
紀盛延看著心疼,就是何夕稍微有一點不舒服,他都擔心的要命。
“好一點沒有?”紀盛延輕聲的問。
何夕軟弱無力的點了點頭。
紀盛延撫掉她鼻尖上的細汗,自責的說,“以後不逗你了,看著你疼,我心都揪起來了。”
何夕抿抿嘴,又微微搖了搖頭,“不是因為你,是、是晚上吃的太飽了,撐的肚子疼。”
紀盛延:“……”
這次輪到紀盛延無語,不過他也怕何夕吃得營養過剩,對胎兒不好,便說,“那從明天開始,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吃多少就吃多少,隻要你開心,想怎麼樣都可以。”
何夕含笑的看著他,眼睛裏閃著異樣的光,咬著唇問,“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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