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玄到了A城,沒有聯係白欣南。
他直接去了醫院,進病房的時候,何夕正在吃晚飯。
桌子上擺了四五個菜,還有湯。
何夕看起來胃口不錯,人也比上次他過來的時候好多了,臉上長了點肉,氣色也紅潤了。
“我這些天挺好的,還麻煩你從晉城過來看我。”何夕放下筷子,叫護工把桌子收拾下去。
她現在能下床活動了,但是要有人扶著,每次也隻能走十幾分鍾。
“我來。”白敬玄扶著她,往病房外麵走。
何夕的肚子比之前大了一點,她挺著腰,看起來很費勁。
白敬玄高出她很大,攙扶著她的胳膊,盡量讓何夕把重量放在他身上。
“肚子比之前大了,走路都成了麻煩事。”何夕摸著圓鼓鼓的肚子,笑著說。
白敬玄扶她走到走廊的陽台邊上,何夕扶著窗台站穩,望著醫院樓下的花壇。
已經到了盛夏時節,花壇裏的花都盛開著,還有蝴蝶在裏麵放。
何夕臉上掛著笑,在看到白敬玄時,也沒有抵觸的情緒。
這些表麵都被白敬玄看在眼裏,他想,“何夕是不是不知道藥物有毒的事,還是說,她不知道下毒的事和白家有關係。”
白敬玄做事一向穩妥。
如果何夕還不知道這件事,那有些話就一定不能讓何夕從他這裏知道。
白敬玄再三考慮,決定不跟何夕談這件事。
“踏踏——”
走廊裏出來男人的腳步聲。
何夕回頭的時候看到紀盛延。
他目光落在白敬玄身上,向窗台這邊走過來。
“紀先生,好久不見。”白敬玄禮貌的打著招呼。
紀盛延麵無表情的看他一眼,然後走到何夕麵前,“出來多久了?”
“就一會兒。”何夕回答說。
紀盛延扶著她,“醫生說你不能運動太久,先回去吧。”
何夕摸了摸肚子,感覺腰有些酸了,點點頭,扶著紀盛延的胳膊,一點一點往回走。
她沒走兩步,又回頭看向白敬玄,停下腳步說,“謝謝你白先生,還特意過來看我。”
白敬玄笑著點了下頭。
何夕被紀盛延送回了病房,再出來時,看到白敬玄站在走廊裏,是在故意等他。
“白先生還沒走。”紀盛延冷聲道。
“再等紀先生。”白敬玄回答說。
兩個男人站在走廊裏,深知對方的意圖,兩人邁開長腿,向走廊遠離病房的另一邊走去。
紀盛延站在走廊盡頭,看著白敬玄,“白先生有話快說。”
白敬玄也不客套,直接了當的開口,“聽聞謀害何夕孩子的凶手已經查到了,不知道紀先生掌握的證據是否充足?”
“嗬~”紀盛延冷笑了一聲,“白家得到的消息速度還挺快的。”
“傳言這件事和白家有關係,我們也不能不上心,紀先生您說是吧?”
紀盛延目光如炬的看了白敬玄一眼,狠厲的說,“那白先生就知道應該,到底是誰害了何夕!”
這句話的語氣極重,變相的壓製著白敬玄。
如果換了普通人,估計早就被紀盛延的氣場嚇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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