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給何夕打過電話?”紀盛延問。
“沒有,太太的手機沒響過。”護工一五一十的說。
何夕沒見過任何人,沒接過任何電話,人居然從病房走出去,然後就失蹤了。
這太蹊蹺了!
找到了護工,卻沒得到一點有用的線索,紀盛延的眉頭一瞬蹙起來。
地下的氣氛凝重的要命。
助理站在一邊,一句話都不敢說。
紀盛延冷眼看著護工,提出一個至關重要的疑點,“你離開病房去做什麼?”
護工一愣,然後馬上回答說,“是我丈夫!我在病房窗台向外看,看到我丈夫站在醫院門口的大樹下麵,他招手讓我出去,我就離開了一會兒。”
“之後卻再也沒回來。”紀盛延一句話點中重點。
護工啞然,吞咽了一下口水才說,“我不敢,不敢回去。我丈夫欠了好多賭債,他們說不還錢就要他的命,還要卸我一條手臂,我不想死,不敢再回醫院了。”
護工哭的泣不成聲,在幽暗的地下室裏,顯得格外可憐。
助理查過護工的家庭背景,證實她確實有個嗜賭成命的丈夫,之前護工買消息給白希瑤,也是為了替丈夫還債。
“紀先生,她說的應該是真的。”助理在一邊說。
放眼整個A城,沒人敢得罪紀盛延,尤其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護工快被嚇破了膽。
“紀先生,我真的不是有意把太太的消息賣給別人的,我真的走投無路了,求求你,紀先生,放了我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線索在護工身上中斷。
突然,助理的手機響了。
他轉身接起來,說了幾句掛斷後,向紀盛延彙報說,“紀先生,沒有太太的出境信心,人應該還在A城。”
何夕還在A城,這可能是目前為止最好的一個消息。
紀盛延冷著臉,周身的寒氣像是要把虛空震碎。
護工在椅子上抽泣著,聽到助理的話,突然反應過來,“什麼?太太失蹤了?這怎麼可能!我離開病房的時候,太太還在裏麵吃水果。”
看護工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
紀盛延看她一眼,轉身走出地下室。
助理緊跟其後,護工害怕大喊,“紀先生,太太失蹤真的和我沒關係,真的不是我,求求您,放了我吧!求求您!”
外麵的空氣讓紀盛延有些清醒,他鑽進車裏,助理關上車門之前,詢問道,“紀先生,裏麵的人?”
“放了。”
車門重重的關上,黑色私家車很快消失在夜色裏。
何夕和安安失蹤的第八個小時,還是沒有任何線索。
現在拖得時間越長,何夕和安安就越有危險。
車上,紀盛延接到顧蕭笙打來的電話。
對方開口就問,“紀盛延,到底什麼人和何夕有恩怨?”
他們能做的都做的,能聯係到的人脈也都聯係到了,可還是沒有何夕的下落,顧蕭笙已經控住不住要來質問紀盛延了。
“紀盛延,為了壯大紀氏,你擠垮了多少企業,那些人不敢對你下手,但不代表他們不會傷害何夕!如果這次何夕出了什麼事,也是你害的!”顧蕭笙發狠的大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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