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嘴角流著血,眼前是何絲打來的一個又一個巴掌。
她一隻手被何絲抓住,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何絲一連打了十幾個巴掌才停手,得意的笑著,“何夕,沒想到吧!就算你成了紀太太又怎麼樣?還不是我何絲想打就能打的!”
十幾年前,何絲穿著新裙子跑進何夕房間,因為何夕沒有看她,就遭到了何絲的毒打。
那些被欺淩的日子就像夢魘一樣,是何夕心底永遠無法抹平的傷痛。
何夕緩緩抬起紅腫的臉,開口說,“可以帶安安去醫院了吧。”
“嗬嗬~”何絲一聲冷笑,“我又說過要帶小東西去醫院嗎?何夕,你還真是天真。我帶這小東西過來的時候,給他噴了過量的幻劑,差不多十倍的成人量吧,再過一個小時醒不過來,估計這輩子也醒不過來了。哈哈哈哈~”
何絲陰森的笑著,“啪嗒”關上倉庫的燈,走了出去。
何夕顧不上紅腫的臉,牢牢的抱住安安。
那是她兒子,她當年用命保下來的孩子,絕對不能有一點閃失!
“安安!安安!我是媽媽!我是媽媽!你快點醒過來,我是媽媽啊!”何夕抓狂的大叫著,她搖著安安的胳膊,試圖喚醒自己的孩子。
可叫了半天,安安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實在太小了,才五歲,何絲就用了十倍成人量的幻劑,實在下手太過狠毒。
她這次抓住何夕和安安,明顯是抱著魚死網破的結果。
何夕失蹤的第十一哥小時。
“紀先生,查到了那輛黑色私家車,在高速路口。”助理大電話彙報說。
紀盛延掛斷電話,毫不猶豫的調轉方向,向著高速路口駛去。
他現在的心情難以言表,隻是想快點找到何夕和安安,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二十分鍾後,一道急速的刹車聲劃過高速路口。
紀盛延雷厲風行的下車,助理馬上迎了上來,“紀先生,前麵就是那輛車,已經報廢了,車裏沒有太太和小少爺。”
紀盛延邁著長腿快步跑過去。
那輛黑色私家車就停在不遠處,車胎的紋理都被抹平磨平了,側麵有一條很深的劃痕,一看就不是輛新車。
“人呢?”紀盛延冷聲問。
助理馬上回答說,“已經派人在周圍找了,現在、還有線索。”
紀盛延的臉色一瞬冷下來,“給我加派人手,一定要在天黑色之前找到何夕!”
“是!紀先生!”
助理打電話又安排一批人在周圍搜尋。
紀盛延根本坐不住,也在周圍的野地裏搜尋起來。
他一個堂堂集團總裁,穿著西服皮鞋,走到野地裏,鞋麵很快粘上了泥巴。西褲上也粘了好多雜草。
“何夕!安安!”
紀盛延大叫著,他一步一步向野地深處走去。
周圍都是尋找何夕的人,“太太!太太!”
天色很快暗下來,餘暉灑在雜草堆裏,紀盛延臉色陰沉的比暴風驟雨還要可怕。
再找不到何夕,他真的會發瘋。
紀盛延甚至不敢停下腳步,更不敢想,萬一何夕和安安出事了,他、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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