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瑤最後罵了句“野種”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走廊盡頭的幾個小護士聽到動靜,一個個探著腦袋往監護室這邊望。
“紀太太怎麼了?我剛才好像聽到了巴掌聲。”
“我也聽到了,好像那個女人扇了紀太太好幾下。”
“她是誰呀?怎麼敢打人!”
“沒聽見那個女人罵紀太太是野種嗎?”
幾個小護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裏大抵都有了判斷,沒一個人跑過去幫何夕的。
人情冷暖,誰又能指望著誰伸出援手?
何夕站在走廊裏,臉頰紅腫的不成樣子。
白希瑤那幾個巴掌真是用了全力,沒有一下是輕的。
可何夕暫時沒時間去計較這些,她腦子裏想到全是白世昌要吞並紀氏的消息。
“怎麼辦?如果明天白世昌召開股東大會就全完了。他手裏握著紀氏49%的股權,我和盛延加起來也不過47%,怎麼和他爭!”
何夕陷入了深深思考。
她不能就這麼慢看著白世昌把紀氏奪走,可事到如今,她又能拿什麼去跟白世昌爭?
何夕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全紀氏,可她一個沒有商場經驗的女人怎麼鬥得過白世昌這個老狐狸。
“如果盛延在就好了,他一定有辦法。”
何夕無力的念著,透過玻璃看到病床上的紀盛延,瞳孔驟然一聚。
“護士!護士!”
何夕拚命的叫喊著,她看到了,看到了紀盛延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護士!我先生的手指動了!他有反應了!”何夕激動的往護士站跑。
外麵的護士聽到她的叫喊聲,馬上跑了過來。
緊接著,醫生也匆匆趕來,用儀器不停的在紀盛延身上檢查。
“醫生,我先生的手指剛剛動了,他是不是醒了?他是不是醒了?”何夕抓著醫生的胳膊,緊張的追問著。
醫生放下手裏的儀器,嚴肅的說,“紀太太,請你先冷靜一下,你這樣我無法給紀先生檢查。”
何夕鬆開手,被湧上來的護士擠到邊上去。
她看著醫生和護士在紀盛延身上不停的檢測,那些數據她看不懂,但她知道,她剛剛看到紀盛延的手指動了。
半晌後,醫生放下聽診器,護士也拿著醫療器具撤了出去。
何夕立刻迎過來,“醫生,我先生怎麼樣?他什麼時候能醒?”
醫生搖了搖頭,“紀太太,紀先生還處於深度昏迷中,沒有蘇醒的跡象。”
“不可能!我剛剛真的看到他動了。”何夕不敢相信的死死握住醫生的手臂。
在醫院裏,生生死死的事情沒上都在上演。
有很多家屬因為期盼患者醒來而出現幻覺,醫生是理解的。
“紀太太,我非常理解您現在的心情,我們也希望紀先生快點醒過來,可真的很抱歉……”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扯掉何夕的手,安慰說,“您可能神經過於緊張了,出現了幻覺,需要好好的休息。”
醫生說完,轉身離開了監護室。
何夕無力的站在走廊裏,腦袋處於一片混沌狀態。
幻覺?
剛剛是她的幻覺嗎?
她是多希望紀盛延醒過來,才會出現這種幻覺?
何夕望著玻璃窗裏的紀盛延,這個安靜的男人紋絲不動的躺在病床上,再次證明了醫生的檢查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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