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紀盛延差不多吃掉了整條魚。
其他菜也幾乎精光,他說何夕做的菜就是比醫院的好吃,醫院那些營養餐就是垃圾,都是用來給豬吃的。
何夕覺得是紀盛延要求太高,醫院的營養餐她也吃過,味道雖然一般,但也算可口。
她先把紀盛延扶回客廳,放了電視給他看,然後一個人去洗碗收拾廚房。
二十分鍾後,何夕端著果盤從廚房出來,忽地聽到客廳電視裏的新聞聲。
“據本台報道,白氏集團副總經理白希瑤因多起犯罪案件被A城警署逮捕,其犯罪案件涉及雇凶殺人、海運走私及購買違禁藥品等多項違法犯罪行為,以由警方控告,明日開庭……”
電視畫麵閃動著,燈光照在紀盛延陰冷的臉上。
何夕看著那些畫麵,是白希瑤帶著手銬正在和警察發生衝突,她一遍又一遍的大喊著,“我沒有罪!我沒有罪!那些證據都是偽造的!是何夕和紀盛延在冤枉我!是他們在冤枉我!”
“你們抓錯人了!該抓的人是何夕!”
白希瑤咆哮著,可惜沒人認同她的話。
那些警察很快把她製服,將人送上警車帶走了。
鏡頭晃到了白世昌臉上,他一臉愁容,好像整個人瞬間老了好幾歲,默默的看著警車離開的方向。
新聞轉播到下一條消息。
何夕把果盤放到茶幾上,紀盛延伸手拉住她,何夕順勢趴在紀盛延懷裏,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放心吧,她這輩子都不會出來。”紀盛延冷凜的聲音響起。
何夕腦袋裏突然閃現出白希瑤在監獄裏的畫麵,曾幾何時,何絲也被抓了進去,她在裏麵給何夕打過電話,讓何夕救救她,何夕決絕了。
如果所有事都可以被人原諒,那壞人豈不是更肆無忌憚了。
何夕從未對不幫助何絲而後悔過,如果可以選擇,她希望何絲不要死,反而是在監獄裏度過餘生。
“鈴鈴鈴!”
茶幾上的座機電話響起來。
何夕起身去接,紀母的聲音馬上傳了出來,“何夕,盛延怎麼樣?他和你在一起吧?”
“媽,我們在家裏看電視。”何夕回答說。
紀母聽到這話,總算放了心,她擔心紀盛延剛出院會不適應,畢竟看不見東西,生活起來是很麻煩的。
“媽媽!媽媽!媽媽!”
電話裏傳來心心的叫喊聲。
小家夥清脆的聲音傳到紀盛延耳朵裏,“是心心?”
何夕點點頭,“是媽打來的電話,心心應該也在旁邊。”
小家夥衝著電話喊,“爸爸!爸爸!心心好想你!小弟弟小妹妹也想你!哥哥也想你!但是哥哥不承認!哼!”
小家夥撅著嘴,成了安安身邊的小叛徒。
心心剛打完小報告,電話裏就傳來安安冷漠的聲音,“我沒有。”
“哼!哥哥說謊。我在書房看到哥哥捧著爸爸的相片看了好長時間!哥哥還說不想爸爸!騙人!”
小家夥有理有據,言辭正義的說。
安安確實看了,他懶得和心心爭論,撇過臉不說話了。
何夕和紀盛延在電話這邊笑起來,其實紀盛延最了解安安,安安的性格和紀盛延太像了,都是內心炙熱卻不願意表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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