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紀盛延的日子讓何夕感覺回到了五年前。
那時她是期盼著,現在她是真正擁有著。
一切都是美好的。
紀盛延和她同吃同住,兩個人把之前逝去的時光統統找了回來。
一個午後,紀盛延讓何夕給他畫畫。
何夕說,“畫室裏有那麼多你的畫像,還覺得不夠嗎?”
紀盛延理直氣壯的回答她,“不夠!”
沒想到男人不講理的時候也是這麼可愛。
何夕依著他,去畫室拿了畫板架在落地窗前,又去了畫紙和顏料。
她把紀盛延領到椅子上坐好,嘴裏叼著畫筆,給自己披散的長頭紮了一個馬尾。
何夕很久沒這樣了。
時光仿佛回到了她十幾歲的時候,一個穿著潔白連衣裙的小女孩兒坐在別墅二樓的陽台上,畫著心裏藏著的小悸動。
那是何夕的清楚年少呀!
回想到那個時候的自己,何夕看著紀盛延的目光出了神,她嘴角緩緩揚起一樣細微可查的微笑,然後拿著畫筆對著紀盛延量著比例。
紀盛延靜坐在椅子上,慵懶不失威嚴的俊臉讓他分外迷人。
這個男人,無論從哪個角度都帥透了。
何夕開始了繪畫,聽到紀盛延語氣迷離的問她,“怎麼樣?是不是被你老公英俊的顏值迷的神魂跌倒了?”
“臭美!”
何夕冷哼了一句,心裏卻是讚同的要命。
紀盛延聽到她這麼說,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個弧度,故意問她,“是嗎?難道我在你眼裏不是最帥的?”
何夕畫出輪廓,探頭看著嘴角勾笑的紀盛延,那一抹微笑就好像罌粟一樣,讓何夕亦幻亦真的沉迷進去。
而紀盛延正得意讓何夕沉醉在自己的顏值裏,良久才說提醒她說,“何大畫家,我的畫像是不是被你吃進肚子裏了?”
何夕恍然,才發現自己愣了好久,久到畫紙上還僅僅隻是一個大概的輪廓。
她慌亂的畫了兩筆,才發現畫出的線條和之前的差別太大,整幅畫都變了一個味道。
“那個……畫紙弄髒了,我再去拿一張。”何夕紅著臉,急匆匆的跑進畫室,又急匆匆的跑出來。
整個過程都被紀盛延盯著,雖然何夕也知道他看不見,可那男人的幽深的眼神就是讓她覺得做賊被發現了一樣。
一幅作品,何夕畫了兩個小時才覺得足夠完美。
她取下這幅畫,自我評價說,“真是畫的太好了,如果拿去評獎,肯定是一等獎!”
紀盛延幽幽的說,“那還不是模特長得帥。”
何夕:“……”就沒見過這麼自負的!
何夕沒出聲,紀盛延就當她默認了,一副老狐狸的語氣說,“我為這幅能獲一等獎的畫做了這麼大犧牲,你這個畫師起碼要給我點獎勵吧。”
“什麼獎勵?”何夕警惕的看著某人。
紀盛延從椅子上站起來,身姿一下比何夕高出好多。
何夕心跳加速的看著眼前的紀盛延,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居然能判斷出她的位置,並且一張俊臉準確無誤的在她眼前慢慢放大,男人炙熱且富有占有欲的氣息撲在她臉上,讓何夕的心跳瞬間斷了弦。
然後聽到紀盛延迷離的語氣說,“我的獎勵、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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