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得知白希瑤被判入獄的消息是早起去超市的路上。
她拿著購物袋子,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對方開口就罵,“何夕你個野種!瑤瑤坐牢全是你害的!”
城市的喧鬧聲都掩蓋不住白母的破口大罵,她就像撒潑的婦女,衝著電話一頓大吼大叫。
何夕被迫將手機遠離了一些,直接掛斷電話。
她和白母沒什麼好說的,就算她講的都是道理,在白母那也是廢話。
俗話說,你永遠叫不醒一個沉睡的人。
何夕覺得,她是永遠叫不醒一個偏愛自己女兒的母親。
索性,這種電話她也懶的應付。
可白母卻不依不饒,聽到話筒裏的掛斷音,火氣更大了起來,以為何夕是怕了,一遍又一遍的將電話打過來。
一路上,何夕的手機一直在震動。
煩的她直接將手機關機,心想,“這都是什麼人啊!明明自己女兒犯了罪,還非說是別人的不是。”
在何夕心裏,白母依然成了不講理的瘋女人。
她把手機關機後,拿著購物袋進超市。
這幾天紀盛延的食欲不錯,何夕每天來超市都是挑最新鮮的蔬菜和水果,每一樣食材都檢查的格外小心。
尤其是綠豆這種解藥的東西,她一般是不給紀盛延吃的。
采購了一大袋,何夕還特意挑了幾樣堅果,然後結帳提著袋子回去。
何夕進家門的時候,紀盛延正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
陽光散在這男人身上,泛著淡淡的光暈,讓何夕有一種歲月靜好的幸福感。
之前鬆子在家的時候,小東西總是趴在躺椅旁邊曬太陽。時不時慵懶的叫兩聲,伸著小舌頭舔舔爪子又開始打盹。
“何夕。”
紀盛延忽地叫她的名字。
何夕愣了一下,放下購物袋,看到紀盛延正衝她招手。
陽光照耀著紀盛延的手臂,他就好像天堂派來的使者一樣,引她到眾人向往的樂園去。
何夕不由得邁開腳步,朝著那泛著光暈的男人一步步走過去。
她伸手,手指觸碰到紀盛延手指的那一瞬,被對方輕輕握住。
兩個人就這樣沐浴在陽光裏,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變得美好起來。
紀盛延坐在躺椅上,挺著筆直的脊背,微微抬頭望著何夕的臉,那一雙幽深的黑眸凝視著她的眼睛。
何夕清楚的在那黑色的瞳孔裏看到自己驚訝的模樣,她有一種幻覺,紀盛延是看得到的。
“盛延,你能看見我嗎?”何夕輕聲又急切的問,盯著紀盛延的眼睛,一刻不離。
紀盛延微微眨了一下眼,“看不見。”
果然真相還是殘酷的,但何夕有這個心理準備。
醫生也說了,紀盛延腦袋裏的血塊不容易消散,是她太心急了。
“可我能在你眼睛裏看到我自己。”何夕雙臂纏在紀盛延脖頸上,低著頭,和他鼻尖碰著鼻尖。
心靈互通的愛永遠是最美好的。
何夕看著紀盛延眼睛,似乎能望見他的靈魂一樣,在他浩瀚的內心世界裏,她看到了一個女人,叫何夕。
可讓何夕沒想到的是,現實世界裏,還有另一個發了瘋的女人在尋找她,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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