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紀盛延失明後,何夕就一直在家照顧他。
畫室的工作幾乎全權交給了許經理處理,除非是特別重要的文件才會找何夕簽字,而且這兩年,畫室的利潤很好,再加上何夕手裏的幾個上市公司,她在那些名流圈的富太太眼裏簡直成了財富自由的女強人。
“我也要出席?!”何夕看起來有點驚訝,她好久沒出席這樣的場合,依稀記得最後一次還是兩年前。
“是,你也要去。”紀盛延肯定的說。
何夕抿抿嘴,“為什麼?”
紀盛延嚴肅的回答她,“沒有為什麼,因為你是紀太太,所以要你出席,就這麼簡單。”
何夕愣住,想著紀盛延這句話。
“因為她是紀太太?”
是呀!兩年前,紀盛延就在利用各種重大場合不斷的表明何夕的身份,就好像生怕A城哪個不開眼的家夥不知道何夕是他紀盛延的女人。
他、紀盛延,要讓整個A城的人明確何夕的身份。
簽約儀式當天,助理按照紀盛延的吩咐,早早送來了禮服。
何夕打開盒子的時候,一眼就驚訝住了。
純白色的,單肩長擺禮服,上麵的每一針都是手工縫製,刺繡著很好看的百合花。
何夕穿上禮服,站在落地鏡前,把長發高高綰起。
她就好像一朵出水的百合,幹淨的不沾染一絲凡塵。
何夕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紀盛延緩緩出現在她身後,何夕回頭,正看到紀盛延手裏捧著的高跟鞋。
他緩緩俯著身子,單膝跪在她麵前,為她一隻一隻穿上。
五年了,十年了,快二十年了,紀盛延對何夕的感情始終沒有變過。
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長情?
鏡子裏,何夕是美的,紀盛延是帥的。
可惜,這一切隻有何夕一個人能看到。
紀盛延拉著她的手,輕聲的說,“何夕,你在我心裏,永遠是最美的,無關乎眼前這一點點的時光。”
何夕差點哽咽出聲,她下意識的捂著嘴巴。
是呀!一個女人的美麗能熬過幾年?五年?十年?等再過十年,何夕也要像時間低頭,可在紀盛延心裏,她永遠都是二十幾年那個坐在鋼琴旁的仙女。
助理一直在下麵等著,看到何夕和紀盛延出來,先是被紀盛延的冷峻氣場所震懾,等他再看到何夕,完全驚呆了眼睛。
“紀太太!”
助理驚訝的念著。
紀盛延走過來,感覺車門沒開,厲聲道,“看夠了嗎?”
助理恍然清醒過來,馬上打開車門,請紀盛延和何夕上車。
他真是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讓人心之向往,卻不敢有半點雷池之越。
一路上,紀盛延握著何夕的手,直到車子快開到酒店大門口。
記者聚集在外麵,等著紀家和顧家的車到來。
“快看!是紀先生的車!”
一個眼尖的記者看到紀盛延的車,馬上叫喊起來。
周圍的記者蜂擁跑了過來,迅速把車圍住。
助理看著車外的情況,彙報說,“紀先生,記者把車圍住了。”
紀盛延不動聲色的坐在車裏。
司機也不敢貿然加速,就這麼一點點勻速的將車開到酒店門口的紅地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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